赫赫金源帝子家,暂分符竹奠京华。
礼容登降歌麟趾,庙算纵横制犬牙。
黄閤久闻虚鼎席,朱衣行引上堤沙。
他年定数中书考,异姓汾阳不足誇。
赫赫金源帝子家,暂分符竹奠京华。
礼容登降歌麟趾,庙算纵横制犬牙。
黄閤久闻虚鼎席,朱衣行引上堤沙。
他年定数中书考,异姓汾阳不足誇。
这首诗描绘了对完颜公的敬仰与赞美。首句“赫赫金源帝子家”以“赫赫”形容完颜公家族的显赫地位,紧接着“暂分符竹奠京华”则表达了完颜公在京城的短暂任职,却稳固了京城的安定局面。接下来,“礼容登降歌麟趾,庙算纵横制犬牙”两句,通过“礼容”、“登降”、“歌麟趾”、“庙算”、“纵横”、“制犬牙”等词语,展现了完颜公在礼仪、战略上的高超才能和深远谋略。
“黄閤久闻虚鼎席,朱衣行引上堤沙”则进一步描述了完颜公的声望与影响力,即使在远离权力中心的地方,人们也对他赞誉有加。最后,“他年定数中书考,异姓汾阳不足誇”表达了对完颜公未来的期许,认为他的功绩将被历史铭记,超越了其他异姓功臣如汾阳王郭子仪的成就。整首诗通过对完颜公的赞美,不仅体现了对个人才能的欣赏,也蕴含了对历史功勋的尊重与传承。
黑骓盘血天无光,英雄千古惟项王。
垓下腰躯十围阔,赠他斗印县金黄。
范增先生粗豪耳,嗤王白璧换天子。
羞令舞剑偶成功,宁作狞龙斗孤死。
马前挟得美人同,差强昨日汉妇翁。
莫愧江东旧游处,风雨双魂归共语。
远与君别者,昨日已今日。
迢迢万馀里,归期安可必。
盗贼多杀人,兵气天地黑。
昨日我出门,卜筮俱云吉。
不愁饥饿死,但恐隔异域。
傍人定相笑,信誓嗟何及。
人生非鹿麋,孰与不交识。
夜梦各相见,晚食各努力。
庐山山门何处也,远公戒行深般若。
谁将酒政破山荒,我快驱车驻一下。
百年长醉尽长斋,不妨出社更入社。
南来长揖三先生,攒眉此公知我者。
松顶拟闻襟佩还,落日阴阴泉玉泻。
更向山间款竹关,缘萝鼠妇敲檐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