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计深行恻,朱颜亦固穷;
渐来应化石,遮莫但飞蓬!
寄托诚交道,支持仗女工。
可怜织箔手,不得到从戎!
家计深行恻,朱颜亦固穷;
渐来应化石,遮莫但飞蓬!
寄托诚交道,支持仗女工。
可怜织箔手,不得到从戎!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张煌言对友人家庭困境的深深同情和感慨。首句"家计深行恻"直接体现了诗人对友人家中经济困难的忧虑,"朱颜亦固穷"则暗示友人虽然年轻,却也陷入贫困之中。接下来的"渐来应化石,遮莫但飞蓬"形象地描绘了友人生活的艰辛,如同化石般停滞不前,只能任凭命运如飞蓬般飘摇不定。
诗人强调了友情的支撑力量,"寄托诚交道,支持仗女工"表明友人的妻子以勤劳的女工工作来维系家庭,这不仅是家庭的经济来源,也是他们精神上的寄托。然而,最后一句"可怜织箔手,不得到从戎"表达了对友人妻子的怜悯,她虽然有着勤劳的手艺,却无法像男子一样从军去寻求更好的生活出路。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真挚,通过对友人生活境遇的细致描绘,展现了明朝社会底层人民的困苦以及诗人对他们的深切关怀。
养气如养儿,弃官如弃泥。
人皆笑子拙,事定竟谁迷。
归耕独患贫,问子何所赍?
尺宅足自庇,寸田有馀畦。
明珠照短褐,陋室生虹霓。
虽无孔方兄,顾有法喜妻。
弹琴一长啸,不答阮与嵇。
曹南刘夫子,名与子政齐。
家有《鸿宝书》,不铸金袅蹄。
促膝问道要,遂蒙分刀圭。
不忍独不死,尺书肯见梯。
我生本强鄙,少以气自挤。
孤舟倒江河,赤手揽象犀。
年来稍自笑,留气下暖脐。
苦恨闻道晚,意象飒已凄。
空见孙思邈,区区赋《病梨》。
柳外碧连天,漾翠纹渐平,低蘸云影。
应是雪初消,巴山路、蛾眉乍窥清镜。
绿痕无际,几番漂荡江南恨。
弄波素袜知甚处,空把落红流尽。
何时橘里莼乡,泛一舸翩翩,东风归兴。
孤梦绕沧浪,苹花岸、漠漠雨昏烟暝。
连筒接缕,故溪深掩柴门静。
只愁双燕衔芳去,拂破蓝光千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