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有舟下,中流闻橹声。
隔窗灯已暗,卷幔月微明。
渐向寒湾远,遥应宿枕惊。
客心何苦急,曾是不缘名。
静夜有舟下,中流闻橹声。
隔窗灯已暗,卷幔月微明。
渐向寒湾远,遥应宿枕惊。
客心何苦急,曾是不缘名。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静谧而富有诗意的夜晚景象。诗人深夜独坐,听到舟行于江中的橹声,那声音穿透静夜,带来一丝远方的动静。他透过窗户,看到室内灯火已暗淡,唯有轻幔外透出微微月光,增添了朦胧的意境。
随着船儿渐行渐远,那隐约的橹声仿佛惊动了岸边的宿眠之人,引起了一丝涟漪。诗人的心境也随之波动,但他并未因这声音而焦虑,反而感到一种超脱,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并非完全被外界所动,而是源于内心深处的情感。
"客心何苦急,曾是不缘名",诗人以客的身份自况,表达了对于名利的淡泊和对宁静生活的向往。他感慨,自己的心情之所以如此急切,并非出于对名利的追求,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和思考。整首诗以简练的笔触,传达出诗人对自然与内心世界的深深感悟。
城南名士遣春来,三月乃见腊前梅。
定知锁著江南客,故放绿阴春晚回。
先生行乐在清溪,满世功名对画脂。
一道寒波随眼净,百年高柳到天垂。
昔人无处问谁氏,遗础有情犹旧基。
猿鹤至今烟惨淡,贤愚俱尽水涟漪。
四时相及漏催滴,万事不疑冰泮澌。
聊欲烹茶羹杞菊,身如桑苎与天随。
独贤从是出荒城,下马携筇上石层。
幽洞寻花疑阮肇,断崖长啸想孙登。
欲超浮世挂冠绂,未决重云抚剑棱。
经雨晓烟寒索寞,顺风樵叟震碐磳。
山形春到添高秀,瀑溜冰消转沸腾。
行有流移携襁褓,坐看憔悴拾薪蒸。
素餐每愧斯民病,改作常为法吏绳。
官小责轻须自慰,得逢佳处几人曾。
即邪是正,即药是病。
乞水指井,乞饭与甑。
杀人如麻,出邪命定。
而得正命,尸罗清净。
而八万四千清净,是谓毗卢遮那正法眼藏。
以平等印封之,以僧伽梨蒙之。
无心者来,弹指门开。
圣凡不尽,金锁生苔。
丹青回互,南北呈露。
影落千江,谁知月处。
春风乱思兮吹管弦,春日醉人兮昏欲眠。
却万物而观性兮,如处幽篁之不目天。
试纵神而不御兮,如有顺心之酒然。
委蜩甲而去化,乘白云而上仙。
因天倪而造适,观众妙之玄玄。
风门阊阖而进予,帝示予以化物之甄。
予撼玄关而去牡,帝宴笑以忘言。
吾见万灵朝明庭兮,冠佩如云烟。
名声毁誉之观兮,差无以异乎人间。
息心於慕膻之蚁,会理於止水之渊。
与我游物之初兮,曰是可以解而县。
不知其所以得兮,而冷然似有所存。
归占梦灵兮,盖天振吾过。
矫心以循理兮,殆其沃水而胜火。
故喜曲辕之栎以得祥,惊主人之雁以近祸。
离水火而天兮,乃得使实自我。
荡然肆志兮,又乌知可乎不可。
乱曰:刍狗万物兮,天地不仁。
体止而用无穷兮,播生者於迷津。
有形而致用者之谓器,无形而用道者之谓神。
背昭昭而起见兮,聚墨墨而生身。
犯有形而遗大观兮,动细习於游尘。
彼至人而神凝兮,同予梦而先觉。
顾天下孰不学兮,乃会归於无学。
予心之不能忘兮,将波流风靡而奈何,唯镇之以无名之朴。
《录梦篇》【宋·黄庭坚】春风乱思兮吹管弦,春日醉人兮昏欲眠。却万物而观性兮,如处幽篁之不目天。试纵神而不御兮,如有顺心之酒然。委蜩甲而去化,乘白云而上仙。因天倪而造适,观众妙之玄玄。风门阊阖而进予,帝示予以化物之甄。予撼玄关而去牡,帝宴笑以忘言。吾见万灵朝明庭兮,冠佩如云烟。名声毁誉之观兮,差无以异乎人间。息心於慕膻之蚁,会理於止水之渊。与我游物之初兮,曰是可以解而县。不知其所以得兮,而冷然似有所存。归占梦灵兮,盖天振吾过。矫心以循理兮,殆其沃水而胜火。故喜曲辕之栎以得祥,惊主人之雁以近祸。离水火而天兮,乃得使实自我。荡然肆志兮,又乌知可乎不可。乱曰:刍狗万物兮,天地不仁。体止而用无穷兮,播生者於迷津。有形而致用者之谓器,无形而用道者之谓神。背昭昭而起见兮,聚墨墨而生身。犯有形而遗大观兮,动细习於游尘。彼至人而神凝兮,同予梦而先觉。顾天下孰不学兮,乃会归於无学。予心之不能忘兮,将波流风靡而奈何,唯镇之以无名之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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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经世网,有道藏丘山。
养生息天黥,艺木印岁寒。
德人墙九仞,强学窥一斑。
张侯大雅质,结发闯儒关。
奇赢或谐偶,老大尝艰难。
筑亭上云雨,日月转朱栏。
床敷听万籁,我家颇宽闲。
牧牛有坦途,亡羊自多端。
市声鏖什枕,常以此心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