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图既灰寒,衲蜕亦禅冷。
都付塑工泥,迅矣千秋瞬。
我来值桃花,有似蝶遗粉。
一宿归去来,晨斋饱蔬笋。
伯图既灰寒,衲蜕亦禅冷。
都付塑工泥,迅矣千秋瞬。
我来值桃花,有似蝶遗粉。
一宿归去来,晨斋饱蔬笋。
这首明代诗人徐渭的《越王峥寺有僧欧兜蜕》描绘了一幅僧人生活的画面。首句“伯图既灰寒”暗示了僧人的寂寥与清苦,可能是指僧人的形象或其生活状态如同已成化石般的寂静和寒冷。接下来,“衲蜕亦禅冷”进一步强调僧人的修行生活,禅定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清寒,更是心灵的冷寂。
“都付塑工泥,迅矣千秋瞬”表达了诗人对僧人形象的瞬间凝固与永恒化的感慨,仿佛僧人的生命和精神被塑造成泥像,时间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短暂而迅速。
“我来值桃花,有似蝶遗粉”则转而描绘诗人来访时的场景,桃花盛开,犹如蝴蝶留下的粉色痕迹,为这寂静的寺庙增添了一丝生机和色彩。诗人在这里寓言,暗示僧人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也有其独特的美。
最后两句“一宿归去来,晨斋饱蔬笋”描绘了诗人短暂的停留,他在清晨享用了一顿丰富的蔬菜笋类斋饭后离开,留下的是对僧人简朴生活的深深回味。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僧人的生活为背景,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展现了僧人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的静谧之美,体现了徐渭对人生哲理的独特见解。
何子画山心极苦,不画山林画其趣。
不知此绢厚几许,隐隐深入疑有路。
去年持此干贵权,数幅得官仍得钱。
平民常产卖有尽,笔端有产无穷年。
而今东绢知何数,不为水墨为襦裤。
我怜何子老更痴,平民皆饱汝独饥。
击石出火,鼓钟得声。不鼓不击,寂无声形。
人之有善,物中最灵。揉以学问,其识乃明。
跛鳖千里,六骥不行。玉不加琢,器何由成。
吾观成叔,挺挺有立。学有渊源,家声赫熠。
深山大泽,龙蛇蟠蛰。实无所迁,假迁而入。
犹天之升,不落阶级。参辰殊途,追莫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