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迹兹世于赫胥黎所称之乌托邦,甫倡维新,又防失故;
遂使小子如吴桐城致痛乎李太傅,既伤天下,且哭其私。
欲迹兹世于赫胥黎所称之乌托邦,甫倡维新,又防失故;
遂使小子如吴桐城致痛乎李太傅,既伤天下,且哭其私。
这首挽联表达了对张百熙先生的深切哀悼与复杂情感。通过“欲迹兹世于赫胥黎所称之乌托邦”,诗人借用了赫胥黎的乌托邦概念,暗指理想社会的追求,同时也反映了在维新时代,人们对于变革与传统的矛盾心理。这句诗揭示了社会转型期的复杂性,既要追求进步,又要避免过度改变导致的文化断裂。
“甫倡维新,又防失故”则直接点明了维新运动中既要革新又要保护传统的重要性,体现了当时知识分子在社会变革中的两难选择。这种平衡是极其困难的,往往会导致社会的动荡和个体的痛苦。
“遂使小子如吴桐城致痛乎李太傅”这一句,使用了典故,暗示了张百熙先生的逝世给像吴桐城这样的后辈带来了巨大的悲痛,不仅是因为国家的损失,更是因为个人情感上的哀悼。这里将张百熙与李太傅(李鸿章)相提并论,强调了张百熙在国家事务中的重要地位及其影响。
“既伤天下,且哭其私”则总结了对张百熙先生去世的双重哀伤:一是对国家和民族未来的担忧,二是对个人情感的深切哀悼。这句话深刻地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以及对社会变革带来的不确定性的忧虑。
整体而言,这首挽联以深沉的情感和精炼的语言,展现了对张百熙先生的崇高敬意和对其逝世的深切哀悼,同时也反映了晚清时期社会变革中的复杂情绪和矛盾心理。
阿母生儿今已老,少年曾佩宜男草。
阿儿念母心无涯,北堂远种忘忧花。
爱母如花愿花茂,长向花前祝眉寿。
酒盏时闻花送香,舞衣欲共花争秀。
我心正复与子同,一曲薰风歌绕丛。
爱母何年心始惬,霜鬓重看绿如叶。
高崖直下如削铁,不识何年鬼工截。
巧令中有鉴光寒,万古照人长不灭。
绿苔半锁苍藤封,雾雨不晦天然铜。
禅家意巧作幻境,邻近便起空王宫。
泗滨浮石曾充磬,明者何妨堪作镜。
玉蕴山辉古则然,此论行时众方定。
颇闻巢贼窥山城,虐燄一日昏其明。
杀心久已变豹虎,何怪照出非人形。
我来适当春雨后,老僧立话徘徊久。
小苏旧迹今已亡,惟有遗诗在人口。
东风萧萧吹瘦颜,笑复摩挲对面看。
山灵可解知人意,照见胸中一寸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