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性懒者,服重行数里。
便卧莎草畔,鞭挞亦弗起。
有适朝鲜人,娓娓言所以。
云惟朝鲜牛,习劳每异是。
负载不辞疲,领穿亦前耳。
但遭疾疫行,空群多病死。
不如性懒牛,遇疫活者有。
福善而祸淫,竟难谌此理。
牛有性懒者,服重行数里。
便卧莎草畔,鞭挞亦弗起。
有适朝鲜人,娓娓言所以。
云惟朝鲜牛,习劳每异是。
负载不辞疲,领穿亦前耳。
但遭疾疫行,空群多病死。
不如性懒牛,遇疫活者有。
福善而祸淫,竟难谌此理。
这首诗通过对比中国和朝鲜的牛,探讨了勤劳与懒惰对生命的影响。诗中以牛为喻,揭示了“福善而祸淫”的道理,即善良的行为带来福祉,而放纵则招致灾祸。
诗的开头描述了中国牛的特性,指出有些牛性子懒惰,即使被鞭打也难以驱使它们行走较远的距离。接着,诗人引入了朝鲜牛的例子,强调这些牛习惯于劳动,即使负重也不辞辛劳,且在群体中相对较少因疾病而死亡。诗人通过这一对比,表达了对勤劳品质的赞赏,并暗示了懒惰可能导致的不幸后果。
最后,诗人提出“福善而祸淫”的观点,认为善良的行为会带来福祉,而放纵则会导致灾祸。这种道德哲学思想贯穿于整首诗中,提醒读者思考行为与结果之间的关系,以及勤劳与懒惰对个人命运的影响。
冰绡弄月。正嫩寒小院,上灯时节。
半亩苔痕,望里空濛,竹外乍明还灭。
沈沈鹤梦东风峭,应暗妒、水孤云阔。
笑巡檐,有客寻来,误步几回芳屧。
犹念铜瓶供处,晚炉熏乍爇,疏影清绝。
瘦骨谁描,冷萼无香,依约藓枝难折。
蕉窗纸帐来无迹,漾半面、倩魂初结。
渐夜深,移过栏干,碎卧一庭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