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莸原异器,彼此各分途。
奈何沽名者,昂然七尺躯;
青蝇附骥尾,一旦同驰驱。
有谁能鸣鼓,诧曰非吾徒!
薰莸原异器,彼此各分途。
奈何沽名者,昂然七尺躯;
青蝇附骥尾,一旦同驰驱。
有谁能鸣鼓,诧曰非吾徒!
这首清代郑用锡的《谐言(其三)》是一首寓言诗,通过对比薰莸两种香臭不同的植物,暗示了人品的高下之别。"薰莸原异器",形象地描绘了薰草(香气扑鼻)与莸草(臭气熏天)原本就不应放在同一个容器中,暗示君子与小人本质上的差异。"彼此各分途"进一步强调两者之间的界限分明。
接下来,诗人批评那些沽名钓誉之人,他们"昂然七尺躯",看似堂而皇之,实则行为不端。"青蝇附骥尾"运用典故,比喻小人依附于贤能者以求名利,如同苍蝇附在骏马的尾巴上,一同奔跑。诗人对这种现象表示忧虑,呼唤"有谁能鸣鼓",大声疾呼,揭露并排斥这些假冒者,强调真正的君子不应与之为伍,"诧曰非吾徒",表达出对清高人格的坚守。
整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讽刺,揭示了社会上伪君子与真君子的区别,以及对社会风气的批判。
长林萧萧两乾鹊,牖户绸缪欣有托。
雄飞望望杳不归,饮啄应怜堕矰缴。
孀雌哺鷇成孤栖,月明不复从南飞。
迢迢织女隔银浦,风多巢冷将畴依。
花间双鹊能凸喜,来往殷勤道芳意。
雄鸠佻巧鸩不媒,愿得灵脩几同类。
斯须众鹊邀提壶,入林绕树声相呼。
群飞尽弃遗一鹊,同室定偶携诸孤。
彊彊和鸣如有道,求牡深惭雉鸣鷕。
踰墙钻穴相窥从,重叹人而不如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