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望岩岩鲁太山,功成天地亦清闲。
不须百丈磨崖刻,碑在农桑乐业间。
德望岩岩鲁太山,功成天地亦清闲。
不须百丈磨崖刻,碑在农桑乐业间。
这首宋朝吴顺之的《寿太师(其三)》诗,以“德望岩岩鲁太山”开篇,形象地描绘了太师的崇高道德与威望,如同鲁国的泰山一般稳固而尊贵。接下来,“功成天地亦清闲”,赞扬了太师功勋卓著,成就非凡,却能保持内心的宁静与淡泊,仿佛功成名就后的天地也显得更加清静闲适。
“不须百丈磨崖刻”,这一句则表达了对太师功绩的肯定,认为无需通过镌刻在百丈高的悬崖上这样的形式来彰显,因为他的功绩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人们的心中,无需外在的物质象征。最后,“碑在农桑乐业间”,进一步强调了太师的功绩在于民生福祉,他的影响体现在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尤其是农业生产和安居乐业之中,这是最真实和持久的纪念。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太师高尚品德、卓越功绩以及深远影响的赞美,展现了对理想政治人物的崇敬之情,同时也体现了宋代文人士大夫对于道德与功业并重的追求。
千树玲珑罩,正蒲风微过,梅雨新霁。
客里幽窗,算无春可到,和愁都闭。万种人生计。
应不似、午天闲睡。起来踏碎松阴,萧萧欲动疑水。
借问归舟归未。望柳色烟光,何处明媚。
抖擞人间,除离情别恨,乾坤馀几。一笑晴凫起。
酒醒后、阑干独倚。时见双燕飞来,斜阳满地。
长忆当初,是他见我心先有。
一钩才下,便引得鱼儿开口。
好是重门深院,寂寞黄昏后。厮觑著、一面儿酒。
试撋就。便把我、得人意处,闵子里、施纤手。
云情雨意,似十二巫山旧。
更向枕前言约,许我长相守。忺人也,犹自眉头皱。
京浙尘埃,闽峤风霜,不觉催老。
封侯事付儿曹,懒把菱花频照。
明光赋笔,那知白首山中,年年管领闲花草。
叩角夜漫漫,问何时能晓。堪笑。
空有传世千篇,正似病呻饥啸。
欲傲王侯,早被王侯相傲。
盖棺事定,即今老子犹龙,荣枯得丧浑难料。
无酒不须愁,问黄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