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掷赋惟兴公,西河智略称会宗。
曳裾置醴初奋发,听履题剑方从容。
上倚壶遂以为相,众恨王骏不得封。
韫吾良臣九京地,此意自昔悲重重。
金声掷赋惟兴公,西河智略称会宗。
曳裾置醴初奋发,听履题剑方从容。
上倚壶遂以为相,众恨王骏不得封。
韫吾良臣九京地,此意自昔悲重重。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刘攽所作的《伤孙曼叔尚书》。诗中以“金声掷赋”开篇,巧妙地将孙曼叔的才华与名声比作掷地有声的金玉之声,表达了对孙曼叔卓越才能的高度赞扬。接着,“西河智略称会宗”一句,运用典故,进一步强调了孙曼叔的智慧和策略能力,与古代智者会宗相提并论。
“曳裾置醴初奋发,听履题剑方从容”描绘了孙曼叔在官场上的初露锋芒和处事的从容不迫,展现了他既有勇猛的进取精神,又有沉稳的处世态度。而“上倚壶遂以为相,众恨王骏不得封”则通过对比,表达了对孙曼叔未能得到更高职位的遗憾,同时也暗示了当时政治环境的复杂和不公平。
最后,“韫吾良臣九京地,此意自昔悲重重”表达了诗人对孙曼叔去世的深切哀悼和惋惜之情,同时也流露出对历史人物命运多舛的感慨。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通过对孙曼叔生平事迹的回顾,既展现了其个人风采,也反映了宋代社会的某些侧面,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历史意义。
冻笔题诗我故穷,怜君嗜好有同风。
政如之越资章甫,何异当冰语夏虫。
既欲纷纷视儿子,可须衮衮羡诸公。
虽然心气无多废,冰旱犹闻咎取铜。
向来共和有羊何,今见公才十倍过。
可念此身如垢镜,要须著手为揩磨。
湘山湘水久经怀,近岁扁舟始一来。
颇见留传诗句写,故胜摸索画图开。
城南虽郁平生志,冀北未空千里才。
壮节曾闻趣除诏,辞官仍乃尚徘徊。
君行足迹遍江南,我亦飘零老不堪。
幸自尊中有醉酎,何妨醉倒又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