擘开太华手,生铁铸就汉。
拈起白玉虹,跨著溪两岸。
东西南北人,步步无间断。
直造大歇堂,一生事成办。
擘开太华手,生铁铸就汉。
拈起白玉虹,跨著溪两岸。
东西南北人,步步无间断。
直造大歇堂,一生事成办。
这首诗以生动的比喻和象征手法,描绘了化主(佛教中的化身或使者)建造大目溪桥的过程与意义。诗中“擘开太华手,生铁铸就汉”运用夸张的手法,将化主比作能开山辟路、以坚韧意志铸就桥梁的巨人,展现了其非凡的力量与决心。“拈起白玉虹,跨著溪两岸”则通过“白玉虹”的意象,形象地描绘了桥梁的美丽与壮观,同时暗示了连接两岸、沟通隔阂的意义。“东西南北人,步步无间断”强调了桥梁作为连接的纽带,使得无论来自何方的人都能顺利通行,象征着化主所做之事对普世众生的深远影响。“直造大歇堂,一生事成办”则点明了化主最终达到的境界——在大歇堂中完成了一生的使命,既是对化主成就的肯定,也是对其精神追求的高度赞扬。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深刻的寓意,不仅赞美了化主的非凡功绩,也表达了对于连接、沟通与和谐的美好愿景,体现了宋代佛教文化中对于超脱世俗、追求精神境界的深刻思考。
去年当此夕,步屟过子庐。
候门肃以入,列坐情怡愉。
是时群从集,灯火荧前除。
儿童绕我戏,捋髭牵衣裾。
流光如转烛,景物与时俱。
痛子竟长往,浮云变须臾。
弟兄我七人,强半归丘墟。
存者与子三,何堪返黄垆。
在原爱由性,抚时感如初。
百年洵难料,一岁行看徂。
强壮子已矣,我衰当何如?
喧者勿喧,歌者勿歌。呜呼我哀,我哀奈何?
父知儿寒,母知儿饥。我无父母,饥寒谁知?
亲在忆亲,亲没恋坟。魂断难复,草荒更新。
夜坐秉烛,兄右弟左。同为孤儿,哀哉生我!
抱女置膝,忍涕中悲。儿亦无母,我怀痛之。
烛短夜寒,予心之酸。男儿低头,顾影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