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寿身仍健,荣封岁屡终。
无因拜庞德,空幸识王戎。
含玉亡遗恨,悬车近古风。
燎黄应不远,光宠贲幽宫。
上寿身仍健,荣封岁屡终。
无因拜庞德,空幸识王戎。
含玉亡遗恨,悬车近古风。
燎黄应不远,光宠贲幽宫。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姜特立为张致政所作的挽章,表达了对逝者高寿、功绩和品格的敬仰,以及对其身后荣光的期待。首句“上寿身仍健”赞扬了张致政在高龄时身体依然康健,显示出其长寿之福;“荣封岁屡终”则描述了他一生中多次获得封赏,显现出朝廷对其的肯定。
“无因拜庞德,空幸识王戎”暗指张致政虽未能如庞德、王戎般名垂青史,但诗人认为能结识这样的人物已是荣幸。“含玉亡遗恨”表达了对张致政可能留有遗憾的惋惜,暗示他或许有未竟之事;“悬车近古风”则称赞他即将致仕,接近古人淡泊名利的高尚风范。
最后两句“燎黄应不远,光宠贲幽宫”预祝张致政的荣耀将不会远去,他的光辉将在身后继续照耀,即使他已经离世,也会在冥冥之中受到尊崇。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简练,是对逝者的深情缅怀和对美德的赞美。
呜呼,横槊奸雄骨已朽,铜雀虽存亦何有。
残瓴断甋更灰尘,文人好奇空宝守。
高台当日幸不倾,汉廷刀笔无公卿。
文举祢衡何处去,鹦鹉洲前恨不平。
老瞒空负文学名,祸人家国一老兵。
遗台废址堪作唾,鸲之鹆之辱眼睛。
吾家所好玉带生,不然五凤年砖亦怡情。
名人遗爱虽赝鼎,把玩犹胜饕餮觥。
闻说瓦出漳河底,百不一真欺墨史。
奸雄作伪无不为,后人一砚胡复尔。
当年作赋开邺宫,七子献颂争趋风。
岂知汉家成瓦碎,铜人露泣当涂中。
此砚流传良有数,奸人艳事非细故。
临漳不见铜雀基,石工夜发高陵墓。
莫道词臣贵,驰驱敢告劳。
星轺由驿路,使节出仙曹。
日下丝纶降,云间气象豪。
烟霞今揽辔,珠玉昔挥毫。
吏岂殊香案,途应拥羽旄。
金门传盛遇,玉尺喜亲操。
东壁西园属,南辕北辙遭。
月卿临照处,共荷圣恩褒。
地准三万六千馀里之程途,耳目未遍心模糊。
琅环石室有丹符,阐微泄秘如画图。
典坟未考肠已枯,一得台阳笔记如获珠。
反复玩索,胜览陆公之书厨。
火山、玉山等方壶,嵚奇光怪造化炉。
芳园、浊水景气殊,艳冶离奇超寰区。
石礁铁沙多忧虞,澎湖灿烂撑珊瑚。
番钱妙巧誇锱铢,鸦片名烟法当诛。
蛤仔烂地称膏腴,琉球使过船吹竽。
八尺门鲤五色驱,金包穴吐硫磺酥。
漳泉粤庄为德隅,义民叠出看于于。
吁嗟兮长吁,观此一卷无多犹截蒲,胡以奇山异水能横铺。
风土人物随心摹,经济中藏名言俱。
斯编作者问谁乎,东鲁昔任东宁之老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