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广五寸棺,埋此千岁恨。
至爱割难断,刚性挫以钝。
泪伤染衣班,花惜落蒂嫩。
天地既许生,生之何遽困。
高广五寸棺,埋此千岁恨。
至爱割难断,刚性挫以钝。
泪伤染衣班,花惜落蒂嫩。
天地既许生,生之何遽困。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悼念亡女之作,情感深沉而悲痛。诗人以"高广五寸棺"起笔,描绘了女儿小小身躯却承载着无尽哀愁的场景,表达了对女儿早逝的无比悲痛。"千岁恨"一词,寓言般地强调了这种长久的哀痛之情。
"至爱割难断",诗人形容失去女儿的痛苦无法割舍,亲情之深可见一斑。"刚性挫以钝",这里的"刚性"可能指的是诗人内心的坚强,但在女儿离世后,这份坚强也被打击得失去了原有的锐气,变得软弱无力。
"泪伤染衣班",泪水浸湿了衣襟,形象地展示了诗人悲痛欲绝的状态。"花惜落蒂嫩"则借落花比喻女儿的早逝,表达对生命脆弱和无常的感慨。最后两句"天地既许生,生之何遽困",诗人质问上天,既然赋予了生命,为何又要如此匆匆地夺走,充满了无奈和悲愤。
整首诗语言朴素,情感真挚,通过细节描绘和直接抒情,展现了诗人对女儿深深的怀念和对命运无常的深深感叹。
嗟四雏兮二男二女,咸婴孩兮无知,未委兮其虎与鼠。
朝无食兮酸啼,数顾视兮筐筥。
为廉士兮不仁,吾过高兮累汝。
彼墨台之殉洁兮,亦薇英之独茹。
岂妻孥而同饥兮,为西山之土苴。
吁嗟乎,膏粱吾不知求兮,文绣吾不知与。
徒著书兮满家,不能易兮一肥羜。
既遭时兮不祥,分吾生兮终窭。
熬文章兮为糜,是吾心兮所组。
化呱呱兮为蠹鱼,饱六艺兮以孳乳。
天下皆晦盲兮,吾多学兮焉补。
欲号泣兮困穷,天地岂吾兮公姥。
彼鸱鸮兮肆虐,将切鸾皇兮为脯。
返岩穴兮深潜,与骨肉兮为土。
已矣乎,孔雀爱其珠尾兮,山鸡惜其文羽。
宁网罗之见罹兮,不忍濡夫微雨。
《四雏操》【明·屈大均】嗟四雏兮二男二女,咸婴孩兮无知,未委兮其虎与鼠。朝无食兮酸啼,数顾视兮筐筥。为廉士兮不仁,吾过高兮累汝。彼墨台之殉洁兮,亦薇英之独茹。岂妻孥而同饥兮,为西山之土苴。吁嗟乎,膏粱吾不知求兮,文绣吾不知与。徒著书兮满家,不能易兮一肥羜。既遭时兮不祥,分吾生兮终窭。熬文章兮为糜,是吾心兮所组。化呱呱兮为蠹鱼,饱六艺兮以孳乳。天下皆晦盲兮,吾多学兮焉补。欲号泣兮困穷,天地岂吾兮公姥。彼鸱鸮兮肆虐,将切鸾皇兮为脯。返岩穴兮深潜,与骨肉兮为土。已矣乎,孔雀爱其珠尾兮,山鸡惜其文羽。宁网罗之见罹兮,不忍濡夫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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