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色时耳便聋,耳闻声处眼无功。
朝来不耐灵禽报,树上杨梅似火红。
眼见色时耳便聋,耳闻声处眼无功。
朝来不耐灵禽报,树上杨梅似火红。
这首诗以禅宗的视角,探讨了感官体验与心灵感知之间的关系。诗人通过“眼见色时耳便聋,耳闻声处眼无功”这两句,形象地描绘了感官在特定情境下的局限性。眼睛看到色彩时,耳朵仿佛失去了功能;耳朵听到声音时,眼睛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这种描述暗示了在日常感知中,人们往往过于依赖某一种感官,而忽视了其他感官或内在的感受。
接下来,“朝来不耐灵禽报,树上杨梅似火红”两句,则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清晨,当灵禽(即灵性的鸟儿)报晓之时,诗人却难以承受这声音的打扰,仿佛在说,即便是自然界的美好声音,也有可能成为心灵的负担。而“树上杨梅似火红”则以鲜明的视觉意象,强调了色彩对心灵的影响,即使是最普通的杨梅,在特定的时刻和心境下,也能如同火焰般炽热夺目。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独特的比喻和生动的场景描绘,表达了禅宗中关于感知、觉知与心灵状态之间微妙关系的思考,引导读者深入探索内心世界与外在世界的互动,以及如何在纷繁复杂的感官刺激中保持内心的平静与清明。
旧业山中路,春风草又青。
雨昏翁仲石,云掩少微星。
州里怀恩泽,乡闾失典型。
高风人仰斗,潜德世留馨。
地卜眠牛兆,囊存相鹤经。
夕阳闲竹浦,秋雨掩柴扃。
下泽车仍在,山阳笛忍听。
我看高士传,谁筑聘君亭。
台柏双枝秀,庭椿一树零。
怀贤空洒泪,忍诵蔡邕铭。
牵舟西南上,所往非一程。
今日到湘东,日出潭水明。
推篷见青山,依依如送行。
时当长养节,好鸟声和鸣。
仰视天宇阔,俯临川上平。
薰风飒然至,洗我浮世情。
古人不可见,所见惟虚名。
毋为计宠辱,顿使此心惊。
白首非少年,还山学隐仙。
时寻羡门子,飞佩声珊然。
春来桃花岩,看云随处眠。
五城非迥绝,三岛遥勾连。
闲中攀碧萝,直上昆崙巅。
黄鹤东南来,叫破万里天。
松弦翠涛响,泉沫珠颗圆。
丹光射白日,芝草摇晴烟。
伴鹿坐花雨,呼龙耕玉田。
久怀冲举愿,永谢尘世缘。
寄言霜台客,可以同周旋。
桃花斑斑落红雨,玉缸春酒浓如乳。
吴姬白纻裁舞衣,一曲娇歌少年子。
江头日晚停商舶,众中金多为上客。
当垆一斗沽十千,引满红螺吸明月。
杯空月落江水寒,劝君且宿茱萸湾。
迟明大艑挂帆去,千里烟波伤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