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相乃封侯,铜腥能使鬼。
文章亦可怜,不直一杯水。
骨相乃封侯,铜腥能使鬼。
文章亦可怜,不直一杯水。
这首诗是金代诗人蔡松年的作品,名为《庚戌九日还自上都饮酒于西嵓以野水竹间清秋岩酒中绿为韵十首》中的第二首。通过“骨相乃封侯,铜腥能使鬼”这两句,诗人表达了对权力和财富的渴望与敬畏,同时也暗示了这些物质追求可能带来的阴暗面。接下来,“文章亦可怜,不直一杯水”则转而抒发了对文采才华的感慨,认为即使才华横溢,也难以换取应有的价值或尊重,甚至不如一杯清水来得实惠。整首诗在对比中展现了对人生价值的不同看法,以及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
聱叟挥车倦且归,钓游旧处足娱嬉。
客怀自分三宜去,世事那无一可为。
昼日高眠甘茗乳,秋风清饮饱莼丝。
何当为背奚奴锦,收拾潭州归后诗。
为眼不计脚,攀梯受微辛。
半天拍阑干,惊倒地上人。
风从万里来,老夫方岸巾。
荒荒春浮木,浩浩空纳尘。
夕阳差万瓦,赤鲤欲动鳞。
须臾暮烟合,青鲂映奫沦。
万化本日驰,高处觉眼新。
借问龛中仙,坐稳今几辰。
俗子书满壁,澹然不生嗔。
唯有太行山,修供独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