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老卒衣欲穿,日日织屦能几钱。
点名去讨海东贼,别家泣上城南船。
自云十五入行伍,掠阵争誇力如虎。
卖刀买酒看升平,六十年来不用武。
将军醉即骑马归,犹散黄金教歌舞。
中原上马贼更多,白昼杀人谁作主。
我今老去死即休,白骨填海何人收。
朝堂昨日下黄榜,谁家年少当封侯。
白头老卒衣欲穿,日日织屦能几钱。
点名去讨海东贼,别家泣上城南船。
自云十五入行伍,掠阵争誇力如虎。
卖刀买酒看升平,六十年来不用武。
将军醉即骑马归,犹散黄金教歌舞。
中原上马贼更多,白昼杀人谁作主。
我今老去死即休,白骨填海何人收。
朝堂昨日下黄榜,谁家年少当封侯。
这首元代诗人成廷圭的《哀老卒》描绘了一位年迈的老兵生活困苦,衣衫破旧,每日辛勤劳作仅能换得微薄的钱财。他本是十五岁入伍的勇士,曾以力大如虎著称,但如今社会太平,六十年来武备松弛,不再需要他们出征。老卒感叹,即便将军们沉溺于享乐,社会治安每况愈下,白天仍有盗贼横行。
老卒自知时日无多,临别家乡时心怀悲凉,预见自己死后无人收拾遗骨,只能任其在海边填埋。最后,他看到朝廷黄榜招募新兵,封侯的荣耀似乎与己无关,反映出战事频仍而青壮年被征召,老卒们的命运被忽视的社会现实。
整首诗通过老卒的个人经历,揭示了元代社会的世态炎凉和军人的无奈,表达了对战争频繁、民生凋敝的深深忧虑。
不见春风花,花落随地飞?
不见南山鸟,年年择新枝?
抱此区区意,红颜须及时。
“非不慕古人,礼法难疗饥。
”但博旦夕欢,宁顾谁为谁?
还取故夫意,宛转事新知。
新故转盼间,生死酒一卮。
可怜东邻妇,白首柏舟诗。
玉带生,吾语汝。汝产自端州,汝来自横浦。
幸免事降表佥名谢道清,亦不识大都承旨赵孟頫。
能令信公喜,辟汝置幕府。
当年文墨宾,代汝一一数。参军谁,谢皋羽。
僚佐谁,邓中甫。弟子谁,王炎午。
独汝形躯短小,风貌朴古,步不能趋,口不能语。
既无鸲之鹆之活眼睛,兼少犀纹彪纹好眉妩。
赖有忠信存,波涛孰敢侮!
是时丞相气尚豪,可怜一舟之外无尺土,共汝草檄飞书意良苦。
四十四字铭厥背,爰汝心坚刚不吐。
自从转战屡丧师,天之所坏不可支。
惊心柴市日,慷慨且诵《临终诗》,疾风蓬勃扬沙时。
传有十义士,表以石塔藏公尸,生也亡命何所之?
或云西台上,晞发一叟涕涟洏。
手击竹如意,生时亦相随。
冬青成阴陵骨朽,百年踪迹人莫知。
会稽张思廉,逢生赋长句。
抱遗老人阁笔看,七客寮中敢嗔怒。
吾今遇汝沧浪亭,漆匣初开紫衣露。
海桑陵谷又经三百秋,以手摩挲尚如故。
洗汝池上之寒泉,漂汝林端之霏雾。
俾汝留传天地间,忠魂墨气常凝聚。
《玉带生歌》【清·朱彝尊】玉带生,吾语汝。汝产自端州,汝来自横浦。幸免事降表佥名谢道清,亦不识大都承旨赵孟頫。能令信公喜,辟汝置幕府。当年文墨宾,代汝一一数。参军谁,谢皋羽。僚佐谁,邓中甫。弟子谁,王炎午。独汝形躯短小,风貌朴古,步不能趋,口不能语。既无鸲之鹆之活眼睛,兼少犀纹彪纹好眉妩。赖有忠信存,波涛孰敢侮!是时丞相气尚豪,可怜一舟之外无尺土,共汝草檄飞书意良苦。四十四字铭厥背,爰汝心坚刚不吐。自从转战屡丧师,天之所坏不可支。惊心柴市日,慷慨且诵《临终诗》,疾风蓬勃扬沙时。传有十义士,表以石塔藏公尸,生也亡命何所之?或云西台上,晞发一叟涕涟洏。手击竹如意,生时亦相随。冬青成阴陵骨朽,百年踪迹人莫知。会稽张思廉,逢生赋长句。抱遗老人阁笔看,七客寮中敢嗔怒。吾今遇汝沧浪亭,漆匣初开紫衣露。海桑陵谷又经三百秋,以手摩挲尚如故。洗汝池上之寒泉,漂汝林端之霏雾。俾汝留传天地间,忠魂墨气常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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