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本荒荒语冗陈,品题何足动朝绅。
光堪继烛垂垂跋,覆可从瓮漠漠尘。
牵比及桓宁作我,借推于谧信因人。
咏歌聊耳存闾巷,自记尧民与舜民。
且本荒荒语冗陈,品题何足动朝绅。
光堪继烛垂垂跋,覆可从瓮漠漠尘。
牵比及桓宁作我,借推于谧信因人。
咏歌聊耳存闾巷,自记尧民与舜民。
这首诗是明代画家沈周的作品《谢吴匏庵序拙稿》。诗人以谦逊的态度表达对朋友吴匏庵序文的感谢,认为自己的文字粗糙,不足以打动达官贵人。他将自己的文字比喻为微弱的烛火,虽光亮有限,但仍能照亮前行之路;又如尘封的瓮中之物,虽被遗忘,但仍有可能被人发掘。诗人提到桓宁和谧信两个典故,暗示自己的作品虽平凡,但希望能像他们一样被人认可。最后,他表示通过诗歌咏唱,只为保存民间的记忆,记录百姓的生活,体现了他对民间文化的尊重和对自己作品的定位。整首诗语言质朴,情感真挚,流露出作者谦虚而又自信的人格魅力。
洛钟喑其响,不如谐土匏。
谁谓仲子廉,乃受齐人嘲。
长镡久辞佩,掣肘皆蓬茅。
安得奇肱车,驰我千里郊。
海日初挂钲,摩云自成旓。
野龙战难遏,天耳甘于聱。
操心各礧礧,偾议徒嘐嘐。
恣尔兕出柙,委逐牛鸣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