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节铦锋出帝乡,贮云含雾到滇阳。
等閒不说中书令,付与公权作谏章。
直节铦锋出帝乡,贮云含雾到滇阳。
等閒不说中书令,付与公权作谏章。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王缜对友人陈宗文所赠京笔的赞美之作。通过“直节铦锋”这一形象的比喻,诗人描绘了京笔的质地优良,如同刚直坚韧的节操和锐利的锋刃,从帝都京城出发,跨越千里,最终到达滇阳之地。这不仅展现了京笔的长途运输过程,也暗喻了其品质的卓越和流传之广。
“贮云含雾”则进一步渲染了京笔的神秘与高雅,仿佛它能承载云雾之气,增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意境。这种描述不仅体现了对京笔材质的赞美,也暗示了使用此笔书写时,文字如云雾般飘逸,富有艺术美感。
后两句“等閒不说中书令,付与公权作谏章”,则是对京笔用途的巧妙暗示。中书令和颜真卿(字公权)都是历史上著名的文官和书法家,这里以“中书令”象征高官显贵,以“公权”代表书法大家。诗人说,京笔虽好,却无需特意向高官显贵炫耀,而是可以交给像颜真卿这样的书法大师,用来撰写谏议之章,既体现了京笔的实用价值,又赋予了其文化内涵,彰显了文人士大夫对于书法艺术的尊崇和追求。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京笔的赞美,不仅表达了对友人深情厚谊的感激之情,也展现了明代文人对于书法艺术的热爱与推崇,以及对高品质文房用品的欣赏与珍视。
二年客江汉,不知春与秋。
东来望吴越,历记昔时游。
萧山江水西,万屋白云迷。
地势既洒落,家家临水堤。
中有一大士,法与天台齐。
至行通神明,多果无阶梯。
吾昔屡入室,遂能离筌蹄。
谁言似金粟,真已谢荆溪。
悯悯强冠带,悠悠恨乖暌。
仍作赵魏行,何年造幽栖。
临风一问讯,深已愧提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