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池水好,长作鸭头来。
蕉叶磨逾出,苔花洗不开。
益君金橐物,宜尔玉堂才。
并与羊肝紫,香榆作匣回。
一泓池水好,长作鸭头来。
蕉叶磨逾出,苔花洗不开。
益君金橐物,宜尔玉堂才。
并与羊肝紫,香榆作匣回。
这首诗描绘了一方名为“绿端砚”的文房之宝,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其独特的美感与价值。首句“一泓池水好,长作鸭头来”以池水比喻砚池,形象地描绘了砚石的色泽如同鸭头般碧绿,给人以清新自然之感。接着,“蕉叶磨逾出,苔花洗不开”两句,运用拟人化的手法,将砚石比作磨蕉叶和洗苔花,暗示其质地细腻,能够磨出清晰的墨痕,同时保持了原有的自然之美,不被尘垢所染。
“益君金橐物,宜尔玉堂才”则表达了对受赠者的赞誉,认为这方砚石不仅是一件珍贵的物品,更是适合于文人雅士在玉堂(古代官署名)中使用的佳品,寓意着它能为使用者增添文采和才华。最后,“并与羊肝紫,香榆作匣回”一句,以“羊肝紫”形容砚石的颜色,与“香榆作匣”相呼应,既点明了砚石的材质,又暗示了其精美的包装,整体营造出一种高雅而精致的艺术氛围。
整首诗通过对绿端砚的细致描绘,不仅赞美了其独特的美学价值,也寄托了对文人雅士的敬意与期待,体现了明末清初文人士大夫对于生活品质和艺术审美的追求。
遥夜独不寐,寂寥蓬户中。
河明五陵上,月满九门东。
旧知亲友散,故园江海空。
怀归正南望,此夕起秋风。
万朵照初筵,狂游忆少年。
晓光如曲水,颜色似西川。
白向庚辛受,朱从造化研。
众开成伴侣,相笑极神仙。
见焰宁劳火,闻香不带烟。
自高轻月桂,非偶贱池莲。
影接彫盘动,丛遭恶草偏。
招欢忧事阻,就卧觉情牵。
四面宜绨锦,当头称管弦。
泊来莺定忆,粉扰蝶何颠。
苏息承朝露,滋荣仰霁天。
压栏多尽好,敌国贵宜然。
未落须迷醉,因兹任病缠。
人谁知极物,空负感麟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