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皇都九十春,春春行乐有谁贫。
休论旧雨兼新雨,何限今人念昔人。
不枉皇都九十春,春春行乐有谁贫。
休论旧雨兼新雨,何限今人念昔人。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许及之作,题为《次韵诚斋寒食日雨中游上天竺(其十三)》。诗中描绘了在寒食节雨中的上天竺寺游历的情景,表达了对时光流逝、人事变迁的感慨。
“不枉皇都九十春,春春行乐有谁贫。”这两句诗开篇即以“皇都”、“九十春”展现了一幅繁华盛世的景象,暗示了诗人所处的时代背景。接着,“春春行乐有谁贫”则强调了无论在哪个春天,人们都能享受快乐,没有谁因贫穷而无法参与其中,体现了社会的普遍繁荣与和谐。
“休论旧雨兼新雨,何限今人念昔人。”这两句诗进一步深化了主题,将目光从外在的物质世界转向了内在的情感世界。诗人不再讨论过去与现在的雨,而是聚焦于“今人念昔人”,即现代的人们怀念过去的时光和人物。这不仅表达了对过往美好时光的追忆,也暗含了对时间流逝、人事变迁的感慨,以及对永恒不变情感的向往。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描绘寒食节雨中游历的场景,巧妙地融入了对人生、社会、自然的深刻思考,展现了诗人细腻的情感世界和对美好事物的珍视。
昨夕城南来,郁郁张园窥。
坡头步荦确,墙下循委蛇。
今夕复何夕,二妙爰集兹。
重为南坡行,因作张园之。
无风幽自凉,有月光仍滋。
菱荇与草树,陆离间参差。
卷云一举趾,濯清久支颐。
空无十丈莲,湛此数顷池。
堤柳有倒影,画手不可施。
爱之不能已,遂许他夕期。
昔人安在哉,万里鲸鱼骑。
神游傥来欤,恍惚不可知。
林园想巾履,编简遗书诗。
怀人渺无尽,乐处翻成悲。
春风逞夭邪,烂漫吹已足。
维暮筍乃生,如乱更约束。
吾人为之寄,讵可谩弗录。
况其耿介姿,政已不可辱。
去云解箨后,为我呈新绿。
新诗急拜赐,句解先我欲。
我岂儿女曹,抚玩斯同俗。
又殊市井辈,狥利蕲尽劚。
要当去留间,明见妨意曲。
分饷可得多,但令舂脱粟。
屡有一杯约,况今三月来。
属君繙药裹,而我欠诗材。
楚塞稀红蕊,僧坊剩绿苔。
几时能出郭,分韵与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