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生天别有身,身藏天地岂为贫。
有无不测终何物,动静之间难语人。
寅到戌时观月窟,子连申处起天根。
天根月窟分朝暮,识得未分方是春。
生地生天别有身,身藏天地岂为贫。
有无不测终何物,动静之间难语人。
寅到戌时观月窟,子连申处起天根。
天根月窟分朝暮,识得未分方是春。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和生动的比喻,探讨了宇宙与生命的奥秘。诗人罗洪先通过“生地生天别有身”,提出了一种超越常规的生命观,暗示生命并非局限于物质世界,而是与天地同在,具有更为深远的意义。
“身藏天地岂为贫”一句,表达了生命与宇宙的紧密联系,强调了生命的丰富与价值,并非仅仅局限于物质层面,而是在于其内在的宇宙精神。接下来,“有无不测终何物,动静之间难语人”则进一步阐述了生命的复杂性和不可言喻性,指出生命的本质难以用言语完全表达,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寅到戌时观月窟,子连申处起天根”描绘了时间与空间的流转,以及自然现象的循环,暗示着生命的节奏与宇宙的运行相和谐。而“天根月窟分朝暮,识得未分方是春”则将生命的觉醒与春天的生机相比拟,强调了认识自我、理解宇宙的重要性,只有在未被分割、未被局限的状态下,才能真正体验到生命的春天,即生命的真谛和无限可能。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思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宇宙和存在的深刻洞察,引导读者去探索和领悟生命的真谛。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已分将身著地飞,那羞践踏损光晖。
无端又被春风误,吹落西家不得归。
唤起窗全曙,催归日未西。
无心花里鸟,更与尽情啼。
扰扰驰名者,谁能一日闲。
我来无伴侣,把酒对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