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刘罗郑徐而别见经纶,天下翕然,当年学派开胡瑗;
自高曾祖袻已互联婚媾,吾生已矣,从此州门哭谢安。
继刘罗郑徐而别见经纶,天下翕然,当年学派开胡瑗;
自高曾祖袻已互联婚媾,吾生已矣,从此州门哭谢安。
此联缅怀张百熙,以“继刘罗郑徐”起笔,赞誉其在治国理政上的卓越才能,犹如刘、罗、郑、徐之后的又一位经世之才,使得天下为之瞩目,学界亦因之大振,开创新风,如同胡瑗一般。接下来,“自高曾祖袻已互联婚媾”,则转而述说家族的深厚渊源与联姻传统,暗示张氏家族的显赫背景。然而,“吾生已矣”一句转折,表达出对逝者的哀悼之情,同时流露出对自身生命即将终结的感慨。最后,“从此州门哭谢安”以谢安为喻,表达了对张百熙离世的深切哀痛,以及对其在地方政治、文化领域贡献的无限怀念。整联情感深沉,既是对逝者的崇高敬意,也是对历史传承与家族荣耀的深情回顾。
谁家园里一声莺,啼向春风似有情。
惊起少年游冶兴,插花沽酒醉清明。
云作轻阴,风逗细寒,小溪冰冻初结。
更听得、悲鸣雁度空阔。
暮雀喧喧聚竹,听竹上清响风敲雪。
洞户悄,时见香消翠楼,兽煤红爇。凄切。
念旧欢,聚旧约。至此方惜轻别。
又还是、离亭楚梅堪折。
暗想莺时似梦,梦里又却是,似莺时节。
要无闷,除是拥炉对酒,共谭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