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文章七尺身,庚庚烟缕碧菅新。
放开尽自有安地,卷动如何又信人。
舍者相争昧容德,管生因割堕偏尘。
只随野老高眠稳,纸帐藜床且任贫。
组织文章七尺身,庚庚烟缕碧菅新。
放开尽自有安地,卷动如何又信人。
舍者相争昧容德,管生因割堕偏尘。
只随野老高眠稳,纸帐藜床且任贫。
这首诗是明代画家沈周所作的《喻席》,以比喻的手法描绘了一幅生活场景。首句“组织文章七尺身”,形象地将人的身体比作书写文章的载体,暗示人的智慧和才华。次句“庚庚烟缕碧菅新”则以青色的菅草(古代书写材料)和袅袅升起的烟火,象征着文思如烟,清新脱俗。
第三句“放开尽自有安地”,表达出一种豁达的人生态度,意思是只要心境开阔,自然能找到自己的安身之处。第四句“卷动如何又信人”,进一步强调了对人与事的不完全依赖,暗示人生的起伏变化不必过分在意他人看法。
第五句“舍者相争昧容德”,批评那些为争夺而失去宽容和品德的行为,暗寓人应有更高的道德追求。第六句“管生因割堕偏尘”,借管子割席的故事,寓意因一时之利而偏离正道,陷入世俗纷扰。
最后两句“只随野老高眠稳,纸帐藜床且任贫”,诗人表达了回归自然、淡泊名利的生活理想,即使生活简朴,也能在高眠和宁静中找到满足,展现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境界。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比喻和典故,展现了沈周对于人生哲理的独特见解,以及对清贫生活的安然态度。
紫岩之传,原委一忠。溯而伊濂,根本一中。
事君致身,其用则同。自我淑人,派于五峰。
力久积真,至公而充。淳熙之间,天下为公。
守道彬彬,洙泗之风。公于是时,不下禹功。
据德游艺,言立志通。故其遗书,笔意俱工。
我得而藏,敢忘所宗。渊渊其心,皓皓其容。
学冠穹壤,名侪岱嵩。万世仰之,曰人中龙。
八月一帖,无为宝晋之刻,则其初也。
兵燬而后重取而镌,遗其精而得其粗也。
京口供军之碑,绍兴所传,芾之书也。
此帖亦其同时,同出于尚方之储也。
芾之嗜帖,所谓麻纸十万,足以验其平生之工夫也。
字与跋皆不同,盖所临虽出一手,而其所得之时日则殊也。
供军帖字之所以寡,出于率意之真,而此二帖则皆临而非摹也。
京口海岳,芾所居也。
两临本之并传,尚可以见其人之绪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