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得琅玕三百个,当窗飞翠不曾乾。
润浮石榻常疑雨,清逼田衣故作寒。
开径何烦童子扫,敲门只许故人看。
若为消得南州热,借我吹笙坐碧坛。
种得琅玕三百个,当窗飞翠不曾乾。
润浮石榻常疑雨,清逼田衣故作寒。
开径何烦童子扫,敲门只许故人看。
若为消得南州热,借我吹笙坐碧坛。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竹林景象,诗人以细腻的笔触展现了竹子的生机与清雅之美。首先,“种得琅玕三百个,当窗飞翠不曾乾”两句,以“琅玕”代指竹子,形象地描绘了竹子在窗前生长的茂盛景象,翠绿的竹叶仿佛在窗户上飞舞,展现出竹子勃勃的生命力和清新的色彩。
接着,“润浮石榻常疑雨,清逼田衣故作寒”两句进一步渲染了竹林的氛围。竹子的湿润感让人误以为是雨滴落在石榻之上,而竹子的清新之气似乎能逼得穿着田衣的人感到寒冷,通过这种对比,突出了竹子的清冷高洁之气。
“开径何烦童子扫,敲门只许故人看”则表达了诗人对竹林的独享之情。他不需他人打扫路径,只愿与知音共享这份宁静与美好,体现了诗人对竹林的深厚情感和对真正友谊的珍视。
最后,“若为消得南州热,借我吹笙坐碧坛”两句表达了诗人希望借助竹林的清凉来消解炎热的愿望,同时也暗示了他愿意在竹林中吹笙,享受这份自然与艺术的融合,追求心灵的宁静与和谐。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竹林的细腻描绘,展现了竹子的生机、清雅以及诗人对自然美的向往和对宁静生活的追求,语言流畅,意境深远,富有诗意。
往事悠悠添浩叹,劳生扰扰竟何能。
故山岁晚不归去,高塔晴来独自登。
林下听经秋苑鹿,江边扫叶夕阳僧。
吟馀却起双峰念,曾看庵西瀑布冰。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五月倾朝谒紫宸,一朝无分在清尘。
含香已去星郎位,衣锦惟思婺女邻。
折狱也曾为俗吏,劝农元本是耕人。
知将何事酬公道,只养生灵似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