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挟燕石,买之曰千金。
和氏抱荆玉,至死悲不任。
燕石媚光彩,举世倾所钦。
彼璞一粗砺,在中诚难谌。
不惜大宝湮,伤哉和氏心。
越人挟燕石,买之曰千金。
和氏抱荆玉,至死悲不任。
燕石媚光彩,举世倾所钦。
彼璞一粗砺,在中诚难谌。
不惜大宝湮,伤哉和氏心。
这首诗通过对比燕石与荆玉,探讨了价值与内在品质的关系。诗人以“越人挟燕石,买之曰千金”开篇,用夸张的手法讽刺了世人对表面光华之物的盲目追求,将燕石比喻为那些看似珍贵却无实际价值的事物。接着,“和氏抱荆玉,至死悲不任”则借和氏抱玉的故事,表达了对真正有价值但未被发现或重视的珍宝的惋惜之情。和氏玉象征着内在价值与外在形式的冲突,以及对内在价值的忽视。
“燕石媚光彩,举世倾所钦”描绘了燕石因外表光彩而受到普遍追捧的情景,暗喻了社会上对表面现象的盲目崇拜。然而,“彼璞一粗砺,在中诚难谌”揭示了内在品质的重要性,即使外表粗糙,内在的价值才是真正的关键所在。
最后,“不惜大宝湮,伤哉和氏心”表达了对和氏未能得到其玉应有的尊重与价值的深深遗憾,同时也对那些因未能认识到事物内在价值而错失良机的人表示同情。整首诗通过对比与反思,深刻地探讨了价值判断的标准与内在品质的重要性。
终南下临长安城,峻栏高槛黄金嬴。
嵩山亦近洛阳陌,鲜车怒马一日程。
大梁平广匝千里,不见云峰来眼底。
其间自有高趣人,扫室呼工岩壑启。
初疑巨灵勇擘华,不比将军能聚米。
暗雨轻烟满室中,尘事如脂一朝洗。
又将馀力作脩竹,石上数茎风撼玉。
叶斜枝亚寒声尽,节老根狞生意足。
何须践苔眠绿阴,然后始为嵇阮公。
三贤歌咏已见意,舞女不须频整簪。
昔爱伊与洛,今逢苕与霅。
南郭复西城,晓色明于甲。
尘缨庶可濯,白鸟谁来狎。
落日潭上归,鱼歌自相答。
平生天下友,常以道义求。
良朋既我遘,没齿无怨尤。
向来六七辈,非可取次俦。
议论吐肝胆,慷慨从窜投。
上能同所乐,下能同所忧。
出处乃一致,颜色无媚媮。
诗书每博约,文酒时献酬。
其间最达者,今已问喘牛。
我如沟中断,不入刀斧锼。
未忍舍素业,笔墨老更遒。
岂愿学葛藟,柔弱附彼樛。
但慕张平子,闲居吟四愁。
譬若种香兰,幸勿忧臭莸。
顾兹发向衰,仕路行将休。
自甘贫贱死,肯作儿女羞。
夷齐何其清,尚饿不食周。
末途逢元珍,果然知品流。
当时守南方,非是寡算筹。
城空无一兵,有智欲谁诹。
直令韩彭处,奚所施善谋。
在法责固深,屈辱凡几秋。
无人一引手,落阱穷更幽。
乃以诗战我,摐摐排利矛。
用多以击少,左旋而右抽。
困蹙全夺气,奔降且无由。
孰意吾晚节,获奉君子游。
宴屡接其席,行屡接其辀。
遂使西归航,岸泊独淹留。
张侯喜闻馆,坐久月影收。
烛尽继以薪,夜分方还舟。
自古贤与愚,一一为冢丘。
定知不可免,安用计短脩。
会须举杯杓,亦莫忘歌讴。
《依韵和丁元珍寄张圣民及序》【宋·梅尧臣】平生天下友,常以道义求。良朋既我遘,没齿无怨尤。向来六七辈,非可取次俦。议论吐肝胆,慷慨从窜投。上能同所乐,下能同所忧。出处乃一致,颜色无媚媮。诗书每博约,文酒时献酬。其间最达者,今已问喘牛。我如沟中断,不入刀斧锼。未忍舍素业,笔墨老更遒。岂愿学葛藟,柔弱附彼樛。但慕张平子,闲居吟四愁。譬若种香兰,幸勿忧臭莸。顾兹发向衰,仕路行将休。自甘贫贱死,肯作儿女羞。夷齐何其清,尚饿不食周。末途逢元珍,果然知品流。当时守南方,非是寡算筹。城空无一兵,有智欲谁诹。直令韩彭处,奚所施善谋。在法责固深,屈辱凡几秋。无人一引手,落阱穷更幽。乃以诗战我,摐摐排利矛。用多以击少,左旋而右抽。困蹙全夺气,奔降且无由。孰意吾晚节,获奉君子游。宴屡接其席,行屡接其辀。遂使西归航,岸泊独淹留。张侯喜闻馆,坐久月影收。烛尽继以薪,夜分方还舟。自古贤与愚,一一为冢丘。定知不可免,安用计短脩。会须举杯杓,亦莫忘歌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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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履霜霜满足,再听绿水声缘谷。
我行日月候春波,嫩苔沙雨侵鱼目。
渔歌晚唱泛水来,天浸沧浪光可掬。
坐中此意自弦生,中郎五弄人难熟。
人知难熟独善弹,弹拍未终脂驾速。
郑卫古来多喜闻,卒章为我歌淇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