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邹阳于十三世,天岂偶然;
继孟轲于五百年,吾无间也。
降邹阳于十三世,天岂偶然;
继孟轲于五百年,吾无间也。
此挽联以深沉的笔触,缅怀了宋代文豪苏轼的卓越成就与深远影响。上联“降邹阳于十三世,天岂偶然”巧妙地将苏轼与邹阳相提并论,邹阳为西汉时期著名文学家,而苏轼则在北宋文坛独领风骚,两者跨越时间长河,皆以其非凡才华和深远影响力在各自的时代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此句以“十三世”强调时间跨度之久,暗示苏轼的文学贡献超越了时空界限,非偶然所能及。
下联“继孟轲于五百年,吾无间也”进一步深化了对苏轼的赞誉。孟轲即孟子,战国时期儒家学派代表人物,其思想对后世影响深远。苏轼作为宋代儒家文化的杰出代表,其思想与文学成就在五百年后仍能与孟子相提并论,显示了苏轼在文化史上的重要地位和持久影响力。此句中的“五百年”同样强调了时间的长度,表明苏轼的思想与作品不仅在当时具有重大意义,在后世亦能持续产生共鸣与影响。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对比手法,不仅高度赞扬了苏轼在文学与思想领域的卓越成就,还深刻揭示了其作品与思想跨越时空的永恒价值,体现了苏轼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崇高地位。
良宵明月为谁好,记得初来正合夜。
城头火客喏不断,花上鹊栖惊欲下。
更深未觉单衣怯,风细只疑清露泻。
漂流南北心已老,绵历间关身自亚。
伤心黄卷不相契,过眼青春难更借。
那知交臂辄深扃,骤学问囚谁与谢。
家书杳邈隔重岭,客饭酸咸真传舍。
慇勤儿女置只鲤,璀璨盘蔬胜木蔗。
定知何日遂能归,却忆今朝真可怕。
解衣就枕已多三,喘咄多言翻自骂。
自越趋儒林,由吴两江渡。
四年如退之,疏慵傲名数。
西风今又来,庭柯泣珠露。
荣枯几番新,閒日常自度。
誓为天汉游,捣药看玉兔。
逆行非吾心,焉用忧日暮。
典籍犹可捐,宁雕子云赋。
万事归自然,所得先去故。
洒落桐庐君,高源欲东赴。
外物非所谋,此学良足据。
但以中致虚,元气腹当饫。
壮怀感暮秋,群动还太素。
宋玉悲何为,忘失聊适屦。
咸阳获重之明年,五月端午予泛船。
二闸新成洞常润,组练直贯吴松川。
淮南柁师初入浙,借问邑里犹茫然。
茶经旧说慧山泉,海内知名五十年。
今日亲来酌泉水,一见信异传闻千。
置茶适自建安到,青杯石臼相争先。
辗罗万过玉泥腻,小瓶蟹眼汤正煎。
乳头云脚盖盏面,吸嗅入鼻消睡眠。
涤釜操壶贮甘液,缄题远寄朱门宅。
仙人见水是琉璃,乃知陆羽非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