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玉为珉,诬舜为蹠。云胡不造,负此谗慝。
在昔有训,顽谗是堲。奈何邦家,长此蟊贼。
毁玉为珉,诬舜为蹠。云胡不造,负此谗慝。
在昔有训,顽谗是堲。奈何邦家,长此蟊贼。
这首诗以强烈的批判情感,揭示了社会中谗言的危害与破坏力。诗人通过“毁玉为珉,诬舜为蹠”这一对比,形象地表达了对那些将高尚之人污蔑为恶行者的愤慨。这里的“玉”象征着正直与美德,“珉”则是比喻那些看似普通实则低劣的物质,以此来讽刺那些将高贵品质贬低为平庸行为的行为。
“云胡不造,负此谗慝”一句,直接指责那些制造和传播谗言的人,他们不仅违背了道德,还辜负了人们的信任。接着,“在昔有训,顽谗是堲”,诗人引用古代的教诲,强调应坚决抵制和消除这种顽固的谗言,将其视为社会的毒瘤。
最后,“奈何邦家,长此蟊贼”,诗人发出质问,为何国家和社会长久以来未能根除这种祸害?表达了对当时社会环境的深切忧虑,以及对治理者未能有效应对谗言问题的批评。
整体而言,这首诗深刻反映了明代社会中谗言盛行的问题,以及诗人对此现象的强烈不满和呼吁改变的决心。通过鲜明的对比和有力的谴责,展现了诗人对于维护社会公正、弘扬美德的坚定信念。
易道皆万变,万汇寄一易。
大道降九流,至理散方术。
譬犹八面窗,八方可从入。
譬犹九达衢,九轨所由出。
道术虽二致,殊途极归一。
得医为仓扁,得法为轨革。
郭氏探锦囊,甘心步璇历。
勿谓所执微,垂名等籍籍。
易庵挟四技,每技探易赜。
技分易不精,君独精以密。
我愧绝韦编,所得止一画。
一画未为病,错出已什伯。
四事君尽兼,惧君苦形役。
持此应世间,化身须百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