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非吾土,年年备虏兵。
何妨更适远,未免一伤情。
石岸烟添色,风滩暮有声。
平生五字律,头白不贪名。
处处非吾土,年年备虏兵。
何妨更适远,未免一伤情。
石岸烟添色,风滩暮有声。
平生五字律,头白不贪名。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陈与义的《适远》,表达了诗人身处异乡,常年备战的无奈与心情。首句“处处非吾土”揭示了诗人对故乡的思念和漂泊之感,而“年年备虏兵”则暗示了战乱频仍的社会背景和个人的不安定。诗人面对这样的境况,提出“何妨更适远”,流露出对未知远方的探索之意,试图借此排遣心中的苦闷。
然而,“未免一伤情”又透露出即使远离家乡,也无法完全割舍那份深深的乡愁。接下来的两句“石岸烟添色,风滩暮有声”,通过描绘自然景色,寓情于景,进一步渲染了诗人孤独落寞的情绪。最后,诗人以“平生五字律,头白不贪名”作结,表明自己一生致力于诗歌创作,即使白发苍苍,也无心追求世俗的名声,更显其淡泊名利的人生态度。
总的来说,这首诗情感深沉,语言朴素,展现了诗人身处动荡时局中的内心世界和对艺术的坚守。
清淮南岸家山树,黑水东边第一栽。
影近画梁迎晓日,香随绿酒入金杯。
根留本土依江润,叶起寒棱映月开。
早晚阴城比梧竹,九霄还放綵雏来。
山光物态弄春晖,莫为轻阴便拟归。
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
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猨啾啾兮狖夜鸣。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