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去天只一尺,韦杜城南那许同。
倚槛星河翻下界,卷帘阊阖吐刚风。
自怜王粲登临懒,不怕陈登意气雄。
尔道神仙好居此,刘郎井干委秋蓬。
高楼去天只一尺,韦杜城南那许同。
倚槛星河翻下界,卷帘阊阖吐刚风。
自怜王粲登临懒,不怕陈登意气雄。
尔道神仙好居此,刘郎井干委秋蓬。
这首诗描绘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天尺楼,其位置之高,仿佛与天齐平,韦杜城南的景致只能遥望而不可触及。诗人站在楼中,倚栏远眺,满天星河似乎倒映在楼下,银河的壮丽景象尽收眼底。卷起帘幕,感受到的是来自天庭的刚烈之风,仿佛能吹动天地间的万物。诗人自比王粲,虽有登临之意却因懒散而未行,但并不畏惧陈登的豪情壮志。最后,诗人以神仙自喻,认为这样的楼阁是神仙理想的居所,然而,刘郎的井干(可能指某种建筑结构)却已荒废,如同秋日的蓬草,象征着繁华后的衰败与变迁。整首诗通过对比与自喻,展现了对高远境界的向往以及对时光流逝、世事变迁的感慨。
昔日道林岳麓,每逢图画诗篇。
今日羸骖东首,却成惨澹云烟。
视其所以知贤否,论世亦云当尚友。
宜春郡圃作新堂,名不他求斯有取。
堂堂房公暨李韩,文章事业两不刊。
俱曾屈绾此州绶,年祀虽远犹班班。
淳熙中兴公出守,渺然独继三公后。
政成乃复作新堂,亦使此州传不朽。
江山虽胜何足称,风月之游不在民。
未如考德接以道,视古所作书诸绅。
龙舒使君适来止,吐词为记甚瑰玮。
徐州忆昔黄楼成,少公赋屹班扬垒。
记终慷慨思盖公,平津东阁方穹窿。
分符与政两如此,天下寒士何忧穷。
我思作诗颂公政,万民有口人其听。
矢为此章载厥德,后之视今今视昔。
晦庵贻我书满纸,为说君家好兄弟。
人言是公轻许可,我谓亲仁乃渠事。
客游偶尔过君庐,中有诚斋榜怡字。
斯人许可盖不轻,何事斋名契于季。
嗟余夙昔两公游,与君常恨风马牛。
何知一见辱倾盖,四海兄弟宁待求。
有弟有弟江南州,尺书断绝安与不。
因君使我增离忧,一夜梦逐沧波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