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怕腥膻物,仍嫌土作槽。
鼠穿成大秽,更忌草中毛。
偏怕腥膻物,仍嫌土作槽。
鼠穿成大秽,更忌草中毛。
这首诗出自唐代诗人徐成的《王良百一诗》系列中的第二十六首,通过简练的语言描绘了一种动物对环境和食物的挑剔与敏感。
“偏怕腥膻物,仍嫌土作槽。” 开篇点明了这种动物对气味的敏感,它不喜欢腥膻的味道,也不愿意在泥土制成的槽中进食。这里,“腥膻物”指的是带有强烈腥味或膻味的食物,而“土作槽”则可能是指在野外用泥土挖掘或堆积而成的食槽,暗示了这种动物对于自然环境的适应性。
“鼠穿成大秽,更忌草中毛。” 后两句进一步描述了这种动物对环境细节的挑剔。它不希望有老鼠穿过的痕迹,因为这会留下污秽;同时,它也避免食用草丛中的毛发,可能是因为担心这些毛发可能携带病菌或不适合食用。这里,“鼠穿成大秽”形象地表现了动物对清洁的追求,而“更忌草中毛”则体现了其对食物安全性的高度警觉。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观察和生动的描绘,展现了动物在选择栖息地和食物时的特定偏好和行为模式,反映了自然界中生物与环境之间复杂而微妙的互动关系。
岸柳窥人,东风里、似曾相识。
指长堤、朱箔青楼,还知旧日。
前度刘郎今又到,落花流水成陈迹。
但萋萋、芳草满江湄,清如织。风月夜,思畴昔。
云雨梦,无消息。正一雁南来,今夕何夕。
仙鸟不传云外信,谁家苦弄风前笛。
倚蓬窗、搔首对黄昏,空追惜。
徐孺亭边,滕王阁畔,旧识中丞开府。
燕雀春闲,鱼龙夜静,白昼满城箫鼓。
时看节钺临戎,宫墙较士,笑谈樽俎。
有邦人报道,十郡兵销,九江度虎。
望故园、宝泽楼成,琼恩堂启,轮奂翚飞百堵。
仰荷皇恩,钦承帝敕,经画有烦地主。
庐阜风烟,灵峰云气,壮观大江今古。
今非才遭际,合家岂堪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