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余客幽燕,步上黄金台。
骏骨日以轻,昭王安在哉。
乐生功未奏,荆卿为祸媒。
风吹易水波,萧萧有馀哀。
谁知百代后,东阁淩天开。
岂令蹇谔士,零落同蒿莱。
昔余客幽燕,步上黄金台。
骏骨日以轻,昭王安在哉。
乐生功未奏,荆卿为祸媒。
风吹易水波,萧萧有馀哀。
谁知百代后,东阁淩天开。
岂令蹇谔士,零落同蒿莱。
这首明代诗人黄佐的《咏志二十首(其十一)》描绘了诗人对历史的沉思和感慨。首句“昔余客幽燕,步上黄金台”,诗人回忆自己曾游历北方,登临象征招贤纳士的黄金台,暗寓怀才不遇之意。接下来,“骏骨日以轻,昭王安在哉”表达了对古代君主燕昭王的怀念,暗示人才被忽视,英雄无处施展抱负。
“乐生功未奏,荆卿为祸媒”借荆轲刺秦之事,感叹壮志未酬反成悲剧,乐毅的功绩未能彰显,而荆轲之举却成为灾难的导火线。随后,“风吹易水波,萧萧有馀哀”描绘易水边的凄凉景象,寄托对历史人物的哀思与惋惜。
最后两句“谁知百代后,东阁淩天开。岂令蹇谔士,零落同蒿莱”展望未来,虽有期待朝廷能重新重视人才,但又忧虑像自己这样正直敢言的人仍将被埋没,如同杂草般无人问津。整体而言,这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体现了诗人对个人命运与时代变迁的深刻反思。
元称四大家,逸品推倪迂。
师承自北苑,笔与造化俱。
小景夙所见,秋林位置殊。
一扫了了习,不失太古初。
峣峰既隐轸,雄霓时卷舒。
疑有风吹林,已见波绉湖。
不宁供游历,此中乃可居。
画禅大法眼,岂伊邪许徒。
因忆乔林乔,未识渔庄渔。
得陇而望蜀,知足其谁乎。
呵冻志长言,聊以适三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