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方遘患,凤兮叹德衰。
谷口郑子真,于马少栖迟。
躬耕本逃名,雄也反誉之。
虽违括囊意,庶合知几辞。
如何定山阳,令族适在兹。
隐德尚先世,食粟匪茹芝。
黄鸟忽嘤鸣,白驹当絷维。
所以庞德公,终为隐者师。
西都方遘患,凤兮叹德衰。
谷口郑子真,于马少栖迟。
躬耕本逃名,雄也反誉之。
虽违括囊意,庶合知几辞。
如何定山阳,令族适在兹。
隐德尚先世,食粟匪茹芝。
黄鸟忽嘤鸣,白驹当絷维。
所以庞德公,终为隐者师。
这首元代诗人凌云翰的《谷隐为郑元谅赋》描绘了西都(可能指长安)正经历困难时期,诗人以凤凰比喻郑元谅的美德衰退。他提及谷口的郑子真,此人选择躬耕以避名利,这种行为反而受到赞誉。虽然他的做法看似违背了深藏不露的初衷,但或许符合了适时显露才华的智慧。诗中提到郑元谅家族定居在山阳,他崇尚祖先的隐逸之道,生活简朴,不求奢华。黄鸟的鸣叫和白驹的束缚象征着时势变迁,暗示郑元谅可能会像庞德公那样成为隐者的典范。整体上,这首诗赞美了郑元谅的淡泊名利和对隐居生活的坚守。
君辞予家倾蚁醅,自有嘉味须持来。
青篾络瓶方出户,红妆侑席已邀杯。
穷愁一饮犹关分,侧望群贤不可陪。
静坐纸窗无所得,只将文字眼前堆。
汴河西引黄河枝,黄流未冻鲤鱼肥。
随钩出水卖都市,不惜百金持与归。
我家少妇磨宝刀,破鳞奋鬐如欲飞。
萧萧云叶落盘面,粟粟霜卜为缕衣。
楚橙作齑香出屋,宾朋竞至排入扉。
呼儿便索沃腥酒,倒肠饫腹无相讥。
逡巡瓶竭上马去,意气不说西山薇。
王屋山高无猿猱,下有黄河水滔滔。
天坛半夜见海白,光动古邑鸡先嘷。
鸡先嘷,绝吠獒,岩居林栖吏莫搔。
山肤有时得虞猎,不比彘肉烹连毛。
闻君今去将效陶,县前种柳芟蓬蒿。
不问公田问民俗,民安事简教儿曹。
河南太守喜恺悌,如此可以无厌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