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鼯鼠啼,时人皆不喜。
得意即相呼,意去当自止。
吉凶由之生,吾未见其理。
此言如未闻,大梅有宗旨。
呜呜鼯鼠啼,时人皆不喜。
得意即相呼,意去当自止。
吉凶由之生,吾未见其理。
此言如未闻,大梅有宗旨。
这首诗以呜呜的鼯鼠啼声开篇,引出对世间事物态度的探讨。诗人通过鼯鼠啼叫这一自然现象,表达了对于人生得失、吉凶变化的深刻思考。诗中提到,人们对待同一事物的态度往往截然不同,得意时相互欢聚,而一旦失去兴趣或目标,便各自离去,这种现象反映了人性的多变与世态的炎凉。
接着,诗人提出疑问:“吉凶由之生,吾未见其理。”这句话直指命运与因果之间的复杂关系,暗示了对于命运不可控性的感慨。在诗人看来,世间万物的兴衰更替似乎都遵循着某种规律,但这种规律背后的真正逻辑却难以捉摸,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最后,诗人以“此言如未闻,大梅有宗旨”收尾,这里的“大梅”可能指的是禅宗中的大梅山远禅师,暗含着通过禅学的智慧来理解生活哲理的意图。整个诗篇通过自然界的细微观察,引导读者深入思考人生的意义、得失的价值以及命运的本质,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宇宙人生的深刻洞察和哲学思考。
晓起玉瓶,冰欲冻、双耳料应难热。
落尽梨花,不见梅开,春意为谁铺设。
种莲陆地难成藕,蒲作剑、刺人无血。
春蚕死、丝肠抽尽,茧儿才结。料得薄情顿撇。
便勉强温存,也无欢悦。
多少工夫,绣就鸳鸯,忍把金针轻拆。
人如古镜久沉埋,销磨了、暗中年月。
却教我、怎地破他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