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聃尽道色非色,愚圣共知东是东。
一纸画图都掌大,谁言遮壁意无穷。
瞿聃尽道色非色,愚圣共知东是东。
一纸画图都掌大,谁言遮壁意无穷。
这首诗以哲理入题,探讨了色彩与方向的本质,以及艺术作品的象征意义。首句“瞿聃尽道色非色”引用了道家创始人老子(李聃)和儒家创始人孔子(孔丘)的观点,暗含对色彩本质的哲学思考,即色彩并非独立存在,而是主观感知的结果。接着,“愚圣共知东是东”则进一步阐述了方向的普遍认知,即便是所谓的“愚者”和“圣人”,对于基本的方向感都有共识,强调了自然规律的普遍性和不可违背性。
后两句“一纸画图都掌大,谁言遮壁意无穷”则转向艺术领域,通过一幅画作的描述,表达了艺术作品的广阔内涵和深远影响。画作虽小,却能包容天地万物,传达出无限的意境和情感。这里的“遮壁”可能指的是墙壁或屏障,象征着艺术作品能够跨越现实的界限,激发观者无尽的想象和思考。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巧妙地将哲学思考与艺术创作联系起来,展现了作者对宇宙真理和人类感知的深刻洞察。
壮年喜习劳,不用颇自惜。
匆匆过六十,未觉减筋力。
饥餐倦乃卧,恃此神以适。
犹能免乘兴,无事滞形迹。
去冬稍不快,有气阻胸膈。
左肱且酸楚,夜寐苦反侧。
岂甘就逸豫,屈指日月积。
魂梦久未宁,渐使须发白。
沈思若省悟,何间顺与逆。
恒情犹在己,造物讵汝释。
观化自我始,忧乐奚所择。
置之成坐忘,层霄施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