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妆素抹旧罗衣,雅致天姿觐竺归。
始信若耶溪畔女,何须珠翠馆娃妃。
澹妆素抹旧罗衣,雅致天姿觐竺归。
始信若耶溪畔女,何须珠翠馆娃妃。
这首诗通过对一位觐竺闺女的描绘,展现了其淡雅脱俗之美。诗中的“澹妆素抹”形象地刻画了闺女朴素而不失高雅的装扮,“旧罗衣”则暗示了衣物虽旧,却依然能衬托出穿着者的气质。接着,“雅致天姿”进一步赞美了她的自然美与内在修养。“觐竺”一词可能指的是她从远方或某种神秘之地而来,增添了故事的神秘色彩。
“始信若耶溪畔女”一句将这位闺女与古代传说中的若耶溪畔美女相提并论,暗示了她同样拥有令人倾慕的美貌与气质。“何须珠翠馆娃妃”则表达了对华丽装饰的反问,认为真正的美丽无需过多的外在修饰,强调了内在品质的重要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与联想,赞美了一位不以华贵为美的闺女,强调了内在美与自然美的价值,体现了宋代文人对于审美情趣的独特追求。
空山春尽落花深,雨过林阴绿玉新。
自汲山泉烹凤饼,坐临溪阁待幽人。
八桂归来后,又十年、泉红涧碧,蟠桃春晓。
老子精神真满腹,合借福星当道。
怎长寄、东皋舒啸。
是则颠崖人渴想,柰一川风月多情好。
攀琪树,拾瑶草。耆英洛社尊胡杲。
问何当、棕鞋桐帽,率先九老。
岁月天长留石磴,此约他时须早。
定分我、香山歌笑。
未论桑田沧海事,比诸公、他日犹年少。
政恐有,锋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