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欢娱蹴画毬,太平应得侍宸游。
龙姿已是黄袍贵,何事军中乐未休。
天上欢娱蹴画毬,太平应得侍宸游。
龙姿已是黄袍贵,何事军中乐未休。
这首明代诗人王恭的《题赵太祖蹴毬图》描绘了一幅皇家盛宴的欢乐场景。首句“天上欢娱蹴画毬”形象地展现了天子在云端般的快乐氛围中蹴踏蹴鞠(古代的一种球类运动),体现了皇家的奢华与娱乐。次句“太平应得侍宸游”表达了对太平盛世的赞美,认为这样的太平景象理应让皇帝享受游玩的乐趣。
接着,“龙姿已是黄袍贵”进一步强调了赵太祖(可能指的是宋太祖赵匡胤)尊贵的身份,他身着龙袍,蹴鞠的英姿更显其威严和地位。然而,最后一句“何事军中乐未休”却转折出一丝疑问,暗示尽管赵太祖身处宫廷享乐,但似乎仍有军事活动未停歇,让人不禁思考其中的深意,可能是对战争的隐忧,也可能是对边疆稳定的期待。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蹴毬图这一载体,既歌颂了太平盛世,又含蓄地揭示了当时社会的复杂背景,具有一定的历史深度。
汶上昨日见,泗水今午涉。
其广数十丈,深尺度车辙。
岸沙广浩浩,当上泗涨汐。
人可负戴度,小水何足说。
所贵近圣居,喜容动眉睫。
翘首见峄山,峰势犹巀孽。
岂必山水佳,童时耳闻热。
爱屋及其鸟,况先圣过迹。
昔将到鸡足,想瞿昙行乞。
后望伯利恒,想基督游历。
况在洙泗间,夫子日行役。
车马前扬尘,尚想周流迹。
渐瞻曲阜城,日射黄瓦眷。
子怀三十年,今始慰望极。
去家十五日,乃始到平乐。
看山舟行缓,吾意不厌恶。
巨石亘中流,与水相激搏。
楼船载千斛,小舟先缆索。
上流繫石底,转轴行寸尺。
竹缆或中断,陡然千丈落。
吾航轻以驶,数篙翩已跃。
马峡最险绝,龙门尤诡错。
怪石千重列,若规八阵略。
或列若鱼飞,或立如鹳鹤。
或哮如虎豹,或蹲如鸟雀。
或如袍笏立,或如甲胄擢。
空曲入盘突,迷眩吞牙角。
谁云上滩难,吾行得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