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妙谁题枫树亭,翰林待制有仪型。
九原含笑应无憾,更待焚黄换刻铭。
墨妙谁题枫树亭,翰林待制有仪型。
九原含笑应无憾,更待焚黄换刻铭。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陈谟对风树亭的一次深情咏叹。诗中以“墨妙”开篇,赞美了题写亭名的书法艺术之高妙,暗示了亭名背后的文人雅趣与历史积淀。接着,“翰林待制有仪型”一句,不仅描绘了题字者的身份尊贵,还暗喻其品行端庄,如楷模一般。
“九原含笑应无憾”,这里运用了典故,九原指的是古代的墓地,此处借指已故之人。诗人想象已故的题字者在九泉之下含笑,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与敬意,同时也暗示了作品的永恒价值,让读者感受到一种超越时间的情感共鸣。
最后,“更待焚黄换刻铭”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意味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诗文将被镌刻于石碑之上,成为后世传颂的佳话。这一句不仅体现了对作品持久影响力的期待,也寄托了对文化传承的美好愿景。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和丰富的象征手法,展现了对历史人物的缅怀、对艺术成就的赞叹以及对文化传承的向往,是一首情感深沉、意境深远的作品。
南康父老传史君,疾呼急索初不闻。
未尝遣汲谷帘水,三岁只望香炉云。
云徐无心澹无滓,史君恬静亦如此。
飙然一去扫遗阴,便觉歊烦怅千里。
归田负戴子与妻,圃蔬园果西山西。
出门亭皋百顷绿,望云才喜雨一犁。
我知新亭望云好,欲斸比邻成二老。
莫嫌鸡黍数往来,为报襄阳德公嫂。
念子且行矣,要子过我庐。
汲我山下泉,煮我园中蔬。
知子有仁心,不忍钩我鱼。
我池在人境,不与猵獭居。
亦复无虫蛆,出没争腐馀。
食罢往游观,鱍鱍藻与蒲。
清波映白日,摆尾扬其须。
岂鱼有此乐,而我与子无。
击壤谣圣时,自得以为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