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濡龙鬣展鲸喉,可有曲车三百不。
已到天垣烧贯索,七公为放酒星囚。
欲濡龙鬣展鲸喉,可有曲车三百不。
已到天垣烧贯索,七公为放酒星囚。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倪元璐所作,名为《吴长组徵诗为杜毅斋开酒禁(其三)》。诗中运用了丰富的想象和象征手法,展现了诗人对友人吴长组的深厚情谊以及对酒文化的独特见解。
首句“欲濡龙鬣展鲸喉”,以龙和鲸的形象比喻饮酒的豪迈与畅快,表达了诗人对友人豪饮的向往和赞美。接着,“可有曲车三百不”一句,通过设问的方式,暗示了友人拥有丰富的酒量,能够畅饮三百杯而不醉,进一步凸显了豪饮的主题。
后两句“已到天垣烧贯索,七公为放酒星囚”,则运用了神话和象征的手法。将饮酒的情境与天空中的星辰、神话中的天垣相联系,赋予了饮酒以更深远的意义。这里的“天垣”可能象征着高远的理想或精神境界,“烧贯索”和“放酒星囚”则是对友人饮酒行为的浪漫化描述,表达了诗人对友人个性自由、敢于追求内心所好精神的赞赏。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饮酒场景的描绘和象征性的表达,既展现了诗人与友人间深厚的友情,也体现了对自由、个性解放的向往,以及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怪石倚洪流,朱栏截荒磴。
来窥空旷野,喜值波澜定。
涵虚无边里,见底皆渌净。
磁湖万家会,华阁相辉映。
双峰引西洑,控带浮郭盛。
乃知一聚落,富庶亦有命。
铁冶今久贫,豪右盖已病。
忆初缔造人,有力如卓郑。
瑰材照密石,岁久尚鲜莹。
俛仰正忘归,白日动明镜。
风顺当进帆,徘徊寄孤咏。
官居无时节,簿领去复回。
胁息文网中,壮心安在哉。
积雪满西峰,中天白皑皑。
帘幄昼生寒,复见诗筒来。
烦襟得洗瀹,耳目亡氛埃。
纪德无可陈,诗情如七哀。
昔闻参军逸,今见太守才。
况有循吏政,养民如婴孩。
穷山虎豹伏,旷野桑麻开。
邂逅春色满,百卉东风催。
吾乡足山水,使宅佳池台。
篇章日愈多,无惜分琼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