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哉尔畸人,信非用世器。
文章自憎命,荣未悴先至。
窜身翰墨间,写此不平气。
开图吊书鬼,千载饮其涕。
嗟哉尔畸人,信非用世器。
文章自憎命,荣未悴先至。
窜身翰墨间,写此不平气。
开图吊书鬼,千载饮其涕。
这首诗通过“嗟哉”、“信非”等词,表达了对“畸人”的同情与理解。诗人认为这位“畸人”并非适合于世的器具,他的才华与命运似乎总是相悖,还未达到荣耀的顶峰,就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凋零。这种对命运不公的感慨,使得他只能在文字的世界中寻找寄托,借以抒发内心的不平之气。
“开图吊书鬼,千载饮其涕。”这两句描绘了诗人面对“枯木竹石图”时的情景,仿佛与古人对话,感受着那些被时间遗忘的灵魂的哀伤。这不仅仅是对画作的解读,更是对生命、对命运、对艺术的深刻思考与共鸣。
整首诗充满了对人生的哲思,通过对“畸人”形象的刻画,以及对艺术作品的感悟,展现了诗人对自我命运的反思与对生命价值的探索。在诗的末尾,诗人表示每当展阅此图,便不禁吟诵起这首诗,深感自己身世的感慨,因此再次为这种情感所触动,以相同的韵律创作了这首和诗。
这首诗不仅反映了诗人对艺术的独到见解,更体现了他对人生百态的深刻洞察,以及对自我命运的深切反思。通过这样的创作,诗人不仅表达了个人的情感,也与历史上的“畸人”、与艺术作品中的灵魂产生了跨越时空的共鸣,展现出一种超越个体局限的人文关怀与哲学思考。
观天造化,进取慕希夷。
刚柔中正扶持,五蕴乐无为。
灵育九阳嘉瑞,坤殿坎交离。
日中彩凤,翱翔江曲,万重水底觅乌龟。
紫雾弥漫岳顶,消息结冰肌。
巍巍体段清凉,风韵六神颐。
豁爽三光洞照,海角恣栖迟。
云间偃仰,陶陶无系,朗然恢廓旧容仪。
释演空寂,道谈清静,儒宗百行周全。
三枝既立,递互阐良缘。
尼父名扬至圣,如来证、大觉金仙。
吾门祖,老君睿号,今古自相传。玄玄。
同一体,谁高谁下,谁后谁先。
共扶持邦国,普化人天。
浑似沧溟大海,分异派、流泛诸川。
然如是,周游去处,终久尽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