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虞千载道重光,奕奕元臣任赞襄。
谢傅风流冠江左,晋公威誉比汾阳。
折冲曾不劳声色,辅政惟先振纪纲。
天意高高谁可问,坐令邦国叹云亡。
唐虞千载道重光,奕奕元臣任赞襄。
谢傅风流冠江左,晋公威誉比汾阳。
折冲曾不劳声色,辅政惟先振纪纲。
天意高高谁可问,坐令邦国叹云亡。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楼钥为陈文恭公所作的挽词之一,通过对历史人物的赞美,表达了对陈文恭公的敬仰和对其去世的哀悼。首句“唐虞千载道重光”以古代盛世唐虞时期为背景,暗示陈公的品德如同那个时代的光辉,道义高尚。接下来的“奕奕元臣任赞襄”赞扬了陈公作为重要辅臣的才能和贡献,他的才智如同元老般辅佐国家。
“谢傅风流冠江左”将陈公比作东晋名相谢安,以其风度和才情在当时堪称一流。而“晋公威誉比汾阳”则进一步提升了他的声誉,将他与唐代名将郭子仪(汾阳王)相提并论,强调其威望之高。后两句“折冲曾不劳声色,辅政惟先振纪纲”描述了陈公在处理政务时的智慧和果断,无需大声疾呼就能解决问题,且始终注重整顿纲纪。
最后,“天意高高谁可问,坐令邦国叹云亡”表达了诗人对天命无常的感慨,以及对陈公突然离世的悲痛,感叹国家失去了这样一位栋梁之材,令人扼腕叹息。整首诗情感深沉,对陈文恭公的评价既高度赞扬又充满哀思。
万里金瓯失壮图,衮衣颠倒落泥涂。
空流杜宇声中血,半脱骊龙颔下须。
老去秋风吹我恶,梦回寒月照人孤。
千年成败俱尘土,消得人间说丈夫。
在京如在道,日日先鸡起。
不离十二街,日行一百里。
役役大块上,周朝复秦市。
贵贱与贤愚,古今同一轨。
白兔落天西,赤鸦飞海底。
一日复一日,日日无终始。
自嫌性如石,不达荣辱理。
试问九十翁,吾今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