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闻黄雀走头颅,近岁清江亦与俱。
舒卷定怜无尺枉,敷陈尽可见臣愚。
旧闻黄雀走头颅,近岁清江亦与俱。
舒卷定怜无尺枉,敷陈尽可见臣愚。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所作的《从赵崇道求蜀纸五首》中的第二首。诗中,诗人以"旧闻黄雀走头颅"开篇,形象地描绘了黄雀遭受不幸的场景,暗示了蜀纸的珍贵和不易得。接着,"近岁清江亦与俱"表达了对蜀地清江水的感慨,可能暗指蜀纸制作工艺的流传或环境变迁。
"舒卷定怜无尺枉"一句,诗人赞美蜀纸的质地优良,无论展开还是卷起,都显示出其无可挑剔的平整,没有丝毫偏差。"敷陈尽可见臣愚"则表达了诗人对蜀纸的欣赏之余,也透露出谦逊之意,认为通过纸张的展示,可以看出自己的无知和对美的敬仰。
整首诗以物喻人,借蜀纸的精致和独特,寓言了诗人对高雅艺术的追求以及对自己品性的自省,体现了宋代理学士大夫的审美情趣和人格修养。
至仁文教远,惟圣武功宣。
太师观六义,诸侯问百年。
玄览时乘隙,训旅次山川。
镇象屯休气,华盖翼飞烟。
鼓奏千人响,旗动七星连。
峻岭戈回日,高峰马煦天。
姑射神游罢,萧关猎骑旋。
更待东山上,看君巡狩篇。
少小期黄石,晚年游赤松。
应成羽人去,何忽掩高封。
疏芜枕绝野,逦迤带斜峰。
坟荒隧草没,碑碎石苔浓。
狙秦怀猛气,师汉挺柔容。
盛烈芳千祀,深泉闭九重。
夕风吟宰树,迟光落下舂。
遂令怀古客,挥泪独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