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背风流未足思,来今去古只如斯。
可知学士忘筌画,便是相公得意诗。
驴背风流未足思,来今去古只如斯。
可知学士忘筌画,便是相公得意诗。
此诗《题董邦达灞桥觅句图》由清朝乾隆皇帝弘历所作,通过对董邦达的《灞桥觅句图》的描绘与评述,展现了对艺术创作中意境与形式关系的深刻理解。
首句“驴背风流未足思”,以“驴背”这一意象开篇,暗示了艺术创作往往源自于生活中的点滴感悟,无论是行走于郊野还是深入民间,都能激发灵感,捕捉到独特的美。这里的“风流”不仅指艺术上的才华横溢,更蕴含着一种随性自在的生活态度和审美情趣。
次句“来今去古只如斯”,则进一步阐述了艺术创作的永恒性。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艺术家们在创作时都追求着与古人相通的情感与意境,这种跨越时空的共鸣,使得艺术作品能够超越时间的限制,展现出恒久的魅力。这里“来今去古”四字,巧妙地将过去、现在与未来联结在一起,强调了艺术创作的连贯性和传承性。
后两句“可知学士忘筌画,便是相公得意诗。”则点明了艺术创作的核心在于表达情感与意境,而非拘泥于技巧或形式。弘历在这里借用了“忘筌”这一典故,即忘记筌(捕鱼的竹篮)而专注于捕鱼的过程,以此比喻艺术家在创作时应摒弃形式的束缚,直抒胸臆,让情感自然流淌。同时,“相公得意诗”则暗示了这样的创作能够得到广泛的认可与赞赏,表达了对董邦达艺术成就的高度评价。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刻的哲理,探讨了艺术创作的本质与价值,以及艺术家在追求艺术真谛时应有的态度和境界。弘历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邃的思考,为读者呈现了一幅关于艺术与人生的画卷。
人天苦乐已分途,邂逅何缘入梦俱。
诗事久应亡日下,酒痕忍更说西湖。
分明血泪同幽显,冥漠神交定有无。
历劫前悰消不尽,累君存殁再呜呼。
浩浩东海滨,清晖霭一庐。
主人手种树,参天仰扶疏。
当阶芍药花,娟娟表春馀。
有楼书插架,十万琳琅如。
主人朝盥罢,竟日何为娱。
掩书即作字,辍笔还读书。
黾勉日不暇,岁月忘居诸。
庭芜日夜深,足不至门闾。
独乐岂真乐,乾坤极疮痡。
斯人著此间,天意终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