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望封竟无有,自是翁骨生来丑。
猿臂悬知不入相,且有杀降聊藉口。
翁今远孙骨虽瘦,不解射雕能饮酒。
自汉至今太寂寥,何得遥遥纪华胄。
尚方侯印只方寸,岂有铸金大于斗。
为翁力取置肘间,令翁千岁无恨颜。
老翁望封竟无有,自是翁骨生来丑。
猿臂悬知不入相,且有杀降聊藉口。
翁今远孙骨虽瘦,不解射雕能饮酒。
自汉至今太寂寥,何得遥遥纪华胄。
尚方侯印只方寸,岂有铸金大于斗。
为翁力取置肘间,令翁千岁无恨颜。
此诗描绘了一位老翁对自己家族和个人才华的自我反思与怀念。开篇即表达了老翁对于家族荣耀的渴望,而现实却是“无有”,并自嘲骨骼生来就不佳。此后,诗人通过猿臂悬挂的比喻,暗示自己虽然有些才华但未能得到赏识,更有杀伐之事,只得聊以此作为借口。
接着,老翁提到自己的孙子骨骼虽瘦弱,但不擅长射雕,也不善饮酒。这里流露出对家族未来和个人能力的担忧与无奈。此处至“遥遥纪华胄”一句,是对自汉朝以来家族荣耀的渴望以及现实中的孤寂感受的表达。
诗歌后半部分则转向了具体物品上的怀旧之情。老翁提到了尚方侯印,只有方寸大小,并反问是否有人铸造比斗还大的金器。这一段落实际上是对过去家族辉煌时刻的追忆,以及希望能够重现当年荣光的情感。
结尾处,诗人表达了自己的愿望——力取印章置于肘间,以此来满足自己千岁之后也无所遗憾的愿景。这不仅是对家族荣耀的渴望,更是个人生命价值得以实现的希望。整首诗通过老翁的自述,展示了一个家族和个人的悲壮与无奈,以及对于过去辉煌时刻的深切怀念。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