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光风总是吟,忧欢元不系晴阴。
醍醐未用踰玄酒,中节何须论浅深。
时雨光风总是吟,忧欢元不系晴阴。
醍醐未用踰玄酒,中节何须论浅深。
这首诗以"时雨光风"开篇,描绘了雨露滋润、清风和煦的景象,诗人借此表达对自然的赞美和感慨。"忧欢元不系晴阴"进一步强调,人的内心情感并不完全受外界天气变化所左右,暗示了诗人对人生哲理的理解,即心境的起伏并非完全由外在环境决定。
"醍醐未用踰玄酒"运用比喻,将最珍贵的醍醐(佛教中的乳酪上清液)与普通的玄酒(淡酒)相比,意在说明真正的智慧或内心的满足超越了世俗的追求,即使是最简单的快乐也足以让人感到满足。
"中节何须论浅深"则表达了诗人对于适度、平衡的崇尚,认为在生活或人际交往中,不必过于追求深度或表面,适度即可,这体现了宋末元初文人士大夫的内敛和超脱态度。
整体来看,这首诗寓言深刻,语言含蓄,富有哲理,展现了陈普作为宋末元初诗人的独特见解和审美情趣。
我家低田水没肚,五男割稻冻慄股。
劳劳似共雨争夺,稻芽渐向镰头吐。
蓬蓬纂纂缀青针,稻既生芽禾应腐。
腐馀割得尚欢喜,计利当存十之五。
小家伶仃止夫妇,稻烂水深无力取。
口中之食眼中饱,忍见穗头沈着土。
波间粒粒付鱼雁,一年生计空辛苦。
但忧两口不聊生,未暇徵租虑官府。
老翁坐对沈龟哭,婆亦号咷向空釜。
云昏月墨忘关门,隔壁咆哮一声虎。
有册有册一尺畸,启阅重是磨崖碑。
平原太守气骨壮,杀贼馀力存毛锥。
千年白石耀深刻,风雨不剥神扶持。
铜柱莫拔魑魅走,铁网欲破珊瑚支。
快观书法十数过,驯读其语增噫嘻。
君王爱色不爱国,金钱买祸由洗儿。
长安洛阳要自陷,法宫蜀栈谁安危。
嗣君虽然返旧物,以得补失终磷缁。
此碑颂德实揭过,有家有国留箴规。
晴窗日拓不辍手,来禽青李生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