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尝罹厄疾,一卧辄踰时。
念无所归咎,乃誓与酒辞。
那知偶不死,持杯复饮兹。
既饮辄为尽,快哉复何疑。
神畅病自失,此说信不欺。
药石伤天和,此方吾笑之。
昔尝罹厄疾,一卧辄踰时。
念无所归咎,乃誓与酒辞。
那知偶不死,持杯复饮兹。
既饮辄为尽,快哉复何疑。
神畅病自失,此说信不欺。
药石伤天和,此方吾笑之。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张耒对东晋大诗人陶渊明《饮酒》组诗的回应之作,名为《次韵渊明饮酒诗(其十一)》。诗中表达了诗人对酒的态度以及饮酒后的身心感受。
诗的前两句“昔尝罹厄疾,一卧辄踰时”描绘了诗人过去遭受疾病困扰,长时间卧床的情景。接着,“念无所归咎,乃誓与酒辞”表明诗人曾试图将病因归咎于某物,并发誓要与酒断绝关系。然而,“那知偶不死,持杯复饮兹”一句转折,透露出诗人最终未能完全戒酒,反而再次拿起酒杯饮酒。
接下来的“既饮辄为尽,快哉复何疑”描述了诗人饮酒时的畅快心情,似乎忘记了之前的誓言。而“神畅病自失,此说信不欺”则表达了饮酒后身体和心灵的愉悦感,仿佛疾病也随之消失,这种说法确实可信。最后,“药石伤天和,此方吾笑之”则批评了药物治疗可能破坏自然和谐的观点,暗示了诗人更倾向于通过饮酒来达到内心的平静与健康。
整体而言,这首诗反映了诗人对酒的复杂情感,既有对酒的依赖,也有对酒后身心愉悦的享受,同时对传统药物治疗方式的反思。通过与陶渊明《饮酒》诗的呼应,展现了诗人独特的生命体验和哲学思考。
向暖南枝,最是他潇洒,先带春回。
因何事、向岁晚,搀占花魁。
天公著意,安排巧、特地教开。
知道是,仙翁诞节,琼英要泛金杯。
人学寿阳妆面,正梁州初按,羯鼓声催。
年年此花开后,宴启蓬莱。
朱颜不老,算难教、绿野徘徊。
消息好,行看父子,和羹鼎鼐盐梅。
已脱青衫付酒家,请君含笑岸乌纱。
百年行见星星发,一醉须还岁岁花。
令甲许人休吏卒,峰峦邀客上烟霞。
龙山故事依然在,莫把风流让孟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