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粗应三钱府,吏隐聊开一草庵。
拥砌幽篁如月映,覆檐乔木与天参。
畏人自比藏头雉,老世今同作蛹蚕。
岂独忘言兼闭息,舌津晨漱不胜甘。
官身粗应三钱府,吏隐聊开一草庵。
拥砌幽篁如月映,覆檐乔木与天参。
畏人自比藏头雉,老世今同作蛹蚕。
岂独忘言兼闭息,舌津晨漱不胜甘。
此诗描绘了一位官员在官场与隐居之间寻求平衡的生活状态。首句“官身粗应三钱府,吏隐聊开一草庵”点明了身份与选择,既身处官场,又向往隐逸生活,通过建造草庵来寄托内心对宁静生活的向往。
接着,“拥砌幽篁如月映,覆檐乔木与天参”两句,以生动的自然景象为背景,竹影婆娑如同月光洒落,高大的树木仿佛直插云霄,营造出一种清幽脱俗的氛围,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美的欣赏与追求。
“畏人自比藏头雉,老世今同作蛹蚕”则运用比喻手法,将自己比作藏头的雉鸡和化蛹的蚕,暗示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保持自我,同时也在经历着从生到死、从幼到老的生命历程,体现了对人生哲理的思考。
最后,“岂独忘言兼闭息,舌津晨漱不胜甘”两句,进一步深化了主题,表明诗人不仅在言语上追求简朴,更在心灵上追求宁静,早晨漱口的甘甜象征着内心的满足与愉悦,表达了对淡泊名利、内心平和生活的向往。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与深刻的寓意,展现了诗人对官场与隐逸、自然与人生、言语与内心等多重关系的思考与感悟,富有哲理性和艺术性。
史氏今名阀,祥光何炎炎。
伯子友于弟,相将乐以恬。
友于极百爱,拊畜顾复兼。
仲子亦圭玉,克恭如所严。
怡怡辟堂构,飞白高朱檐。
惟以为箴铭,出入相顾瞻。
百年期缱绻,谁能中道嫌。
岂其躬町畦,内子靡私奁。
繄予亦有弟,予弟亦有兄。
感此史氏义,请陈兄弟情。
十指联于手,两手联胸膺。
乌得强分别,而云若炭冰。
世人重意气,斗酒呼同盟。
一同不复忘,世讲踰兰蘅。
孰与产同腹,亲切亦焉增。
急难怀兄弟,胡不读鹡鸰。
父母遗杯棬,睨盻肺肝折。
那知兄弟身,父精母之血。
父爱爱何疑,父敬敢弗敬。
犬马犹且然,矧其所毓孕。
弟愚噪厥兄,父耳惨堪听。
兄怒目其弟,母怀痛欲涕。
兄饱弟腹饥,八珍成泪堕。
弟煖兄身寒,披锦心如剜。
吁嗟世人懵,利重亲乃轻。
利不殊粪秽,焉将骨肉衡。
伊其癖金赀,矻矻后人遗。
胡厚我之子,独薄亲之儿。
或以小怨始,惉惉竟没齿。
何如怒不藏,予喜象亦喜。
大都夫之心,灰于妇之口。
朱陈秦晋人,渠于我何有。
我思古风醇,埙篪拟季昆。
让产不自殖,让金不自珍。
或尊为天子,楼阁美芳芬。
或贵跻台鼎,参问勤朝昏。
矢众良难折,健儿解崇伦。
斗兄怆不武,形迷性自真。
盗亦钦友爱,弗忍相邅迍。
草木折何知,紫荆条枯存。
于戏后视今,诚犹今视昔。
千年万年后,史氏辉简籍。
《题史武麟年兄怡怡堂》【明·曹于汴】史氏今名阀,祥光何炎炎。伯子友于弟,相将乐以恬。友于极百爱,拊畜顾复兼。仲子亦圭玉,克恭如所严。怡怡辟堂构,飞白高朱檐。惟以为箴铭,出入相顾瞻。百年期缱绻,谁能中道嫌。岂其躬町畦,内子靡私奁。繄予亦有弟,予弟亦有兄。感此史氏义,请陈兄弟情。十指联于手,两手联胸膺。乌得强分别,而云若炭冰。世人重意气,斗酒呼同盟。一同不复忘,世讲踰兰蘅。孰与产同腹,亲切亦焉增。急难怀兄弟,胡不读鹡鸰。父母遗杯棬,睨盻肺肝折。那知兄弟身,父精母之血。父爱爱何疑,父敬敢弗敬。犬马犹且然,矧其所毓孕。弟愚噪厥兄,父耳惨堪听。兄怒目其弟,母怀痛欲涕。兄饱弟腹饥,八珍成泪堕。弟煖兄身寒,披锦心如剜。吁嗟世人懵,利重亲乃轻。利不殊粪秽,焉将骨肉衡。伊其癖金赀,矻矻后人遗。胡厚我之子,独薄亲之儿。或以小怨始,惉惉竟没齿。何如怒不藏,予喜象亦喜。大都夫之心,灰于妇之口。朱陈秦晋人,渠于我何有。我思古风醇,埙篪拟季昆。让产不自殖,让金不自珍。或尊为天子,楼阁美芳芬。或贵跻台鼎,参问勤朝昏。矢众良难折,健儿解崇伦。斗兄怆不武,形迷性自真。盗亦钦友爱,弗忍相邅迍。草木折何知,紫荆条枯存。于戏后视今,诚犹今视昔。千年万年后,史氏辉简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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