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壶受五升,中贮太古醇。
相从亦已久,一朝委流尘。
我岂少恩哉,白头乃如新。
谁知矮道士,亦作斥仙人。
铜壶受五升,中贮太古醇。
相从亦已久,一朝委流尘。
我岂少恩哉,白头乃如新。
谁知矮道士,亦作斥仙人。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游的《书巢五咏(其五)空酒壶》。诗中,诗人以铜壶为载体,表达了对时光流转和人事变迁的感慨。"铜壶受五升,中贮太古醇"描绘了酒壶的容量和壶中陈年的美酒,象征着过去的美好时光。"相从亦已久,一朝委流尘"则暗示了这些美好的回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遗忘,如同尘埃般落定。诗人感慨自己虽然不缺感恩之心,但岁月已使他头发斑白,青春不再,"白头乃如新"揭示了人生的沧桑。最后两句"谁知矮道士,亦作斥仙人"以矮道士自比,表达了对世事无常的无奈和对自身境遇的自嘲,寓言性地表达了诗人对过去理想的失落和现实的讽刺。整体上,这首诗富有哲理,体现了陆游深沉的人生感慨。
子诗泠泠如暗泉,非行非止声锵然。
每过吾庵必有作,此庵与世元无缘。
道人庵居复夜起,冥行万里无人烟。
赋成自书用草隶,偶出小技惊时贤。
岂知遽已入诗语,妙借老丑增殊妍。
胸中抑塞未能和,容我小缓调哀弦。
世人久见轻,谁归念逝者?
当时相重意,得此盖已寡。
此意殊不忘,耿耿中难舍。
偶然见翰墨,何意接杯斝。
恒斋废右肱,左臂犹挥洒。
豪情晚未尽,中有泪盈把。
曾侯感知己,风义托弓冶。
使我书其端,怆怀平生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