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序伯严诗,持论辟清切。
自嫌误后生,流浪或失实。
君诗妙易解,经史气四溢。
诗中见其人,风趣乃隽绝。
浅语莫非深,天壤在毫末。
何须填难字,苦作酸生活。
会心可忘言,即此意已达。
尝序伯严诗,持论辟清切。
自嫌误后生,流浪或失实。
君诗妙易解,经史气四溢。
诗中见其人,风趣乃隽绝。
浅语莫非深,天壤在毫末。
何须填难字,苦作酸生活。
会心可忘言,即此意已达。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代初的郑孝胥对好友樊云门所作冬雨剧谈诗的回应。诗人首先赞赏了伯严(樊云门)的诗歌观点鲜明,语言清晰深刻,但又担心自己的评价可能误导后辈,流于泛泛或偏离事实。接着,他高度评价了伯严的诗作,认为其易于理解,却饱含经史之学的深厚底蕴,从中可以看出诗人的个性,风趣幽默,令人印象深刻。
诗人指出,伯严的诗虽用浅显的语言表达,却蕴含深远的哲理,天地间的差距在细微之处得以展现。他批评了过分追求艰涩难懂和刻意雕琢的写作风格,认为真正的好诗在于直抵人心,无需堆砌难字,苦心经营。最后,他以“会心可忘言”表达对伯严诗作意境传达的认同,认为这样的诗意已经足够传达出深层的意旨。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朋友诗才的赞美,同时也提出了诗歌创作的一些见解,强调了诗歌应以真情实感和易于理解为上乘。
载酒泛青溪,溪流清如醑。
佳客满华筵,方舟自容与。
鸥鹭散沙汀,原畴被禾黍。
盘礴绿阴间,衔杯避烦暑。
慷慨一行歌,铿然振大吕。
兴剧恣猖狂,情深忘尔汝。
月白且迥舟,离思纷如绪。
伊人济川才,而我烟霞侣。
握手且为欢,浮生俱逆旅。
愿宝金石声,云霄日延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