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才名罕有双,今逢陆海与潘江。
笔生造化多多办,声满华夷一一降。
金带系袍回禁署,翠娥持烛侍吟窗。
人间荣贵无如此,谁爱区区拥节幢。
天下才名罕有双,今逢陆海与潘江。
笔生造化多多办,声满华夷一一降。
金带系袍回禁署,翠娥持烛侍吟窗。
人间荣贵无如此,谁爱区区拥节幢。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为酬答友人谢永叔的诗作,以谢述旧之作和禹玉为题。诗中赞誉了谢永叔的才华横溢,将他比作罕见的才子陆海与潘江,意指他的文采如同江海般深广,名声响彻华夷。诗人赞美其笔下生辉,创造力丰富,连声名也如璀璨星辰般降落在各地。描绘了谢永叔在禁署中受尊荣,有翠娥侍候在吟窗旁的情景,显示出其显赫的地位和高雅的生活。最后,诗人感叹人间荣贵莫过于此,暗示自己并不羡慕那些外在的权势,更看重的是谢永叔的内在才情。整首诗语言流畅,赞美之情溢于言表,展现了对才子的深深敬仰。
忆昨看月与君同,月在萧台烟树东。
桐花香吐石坛冷,松枝影落溪堂空。
可怜今夜高城隔,况复蟾光渐生魄。
照我思君欲断肠,照君向我天涯别。
天涯云雾何茫茫,千山万山途路长。
从知马上看圆缺,相逐君行渐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