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饴匪甘,食檗匪苦。我思其人,中夜起舞。
其人森森玉树枝,空岩结屋云萝衣。
石床苍苔三尺厚,不知寒冷安知饥?
胸中何所贮,日月光明杂风雨。
有时还出山,悲啸能动千石顽。
其人可望不可即,出入行踪那能测?
仰看银汉高嵯峨,北斗当头剑芒逼,万事平生在胸臆。
食饴匪甘,食檗匪苦。我思其人,中夜起舞。
其人森森玉树枝,空岩结屋云萝衣。
石床苍苔三尺厚,不知寒冷安知饥?
胸中何所贮,日月光明杂风雨。
有时还出山,悲啸能动千石顽。
其人可望不可即,出入行踪那能测?
仰看银汉高嵯峨,北斗当头剑芒逼,万事平生在胸臆。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隐士的形象,他如同玉树般高洁,居住在深山之中,穿着云萝制成的衣服。他的生活简单而朴素,石床上覆盖着厚厚的青苔,但他似乎并不感到寒冷或饥饿,他的心中充满了日月般的光明与风雨的激荡。这位隐士时而出现在山间,他的悲啸能触动顽石,展现出非凡的力量与情感。然而,他的行踪难以捉摸,仿佛隐藏在浩瀚的银河与北斗星的光芒之中,他的内心世界深邃且充满对万事万物的思考。整首诗通过对比甜蜜与苦涩,巧妙地表达了对这位隐士超凡脱俗生活的向往与敬仰,同时也流露出对其神秘与不可测的复杂情感。
苹洲小棹,约兜娘相共。岂意钱塘片帆送。
逢故人江上,一路看山,宁料我过了恶泼灵洞。
东瓯城下泊,孤屿中流,明月秋潮夜来涌。
此际最消凝,苦忆西楼,想帘底玉钩亲控。
舍旧枕珊瑚更谁知,有泪雨烘干,万千愁梦。
平生懒散,不识闲烦恼。
蜗舍但容身,更谁问、瑶台琼岛。
比邻纵有,三两野人家,忘取舍,绝将迎,门外何曾到。
烟霞痼疾,妙药难除疗。
只管放心闲,未肯把、灵源胶扰。
住行坐卧,此外别无能,真个事,乐逍遥,便是前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