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节通九万里而遥,事始不辟谤,事成不受名,赤胆忠肝天独鉴;
诂经发三千年之覆,于礼为功臣,于易为宗子,专门绝诣古无伦。
使节通九万里而遥,事始不辟谤,事成不受名,赤胆忠肝天独鉴;
诂经发三千年之覆,于礼为功臣,于易为宗子,专门绝诣古无伦。
此挽联高度赞扬了郭嵩焘的高尚品德与卓越贡献。上联“使节通九万里而遥,事始不辟谤,事成不受名”描绘了郭嵩焘作为外交使者,远涉重洋,不畏人言,不求名利的形象。下联“赤胆忠肝天独鉴;诂经发三千年之覆,于礼为功臣,于易为宗子,专门绝诣古无伦”则进一步赞美他对于经学的研究,敢于纠正前人谬误,且在礼仪和易学领域均有独到见解,成就非凡,无人能及。整体而言,此联以崇高的语言颂扬了郭嵩焘在外交与学术上的卓越成就和无私奉献的精神。
上士垂暮年,不受烦恼攻。
欲修沙门果,坐怪须发空。
言有摩尼珠,自照迷妄踪。
当来滞碍心,如以巨物摏。
妻子昔所爱,今断如溃痈。
欲作大医王,遍救瘖与聋。
长安坐寂寞,饥腹听午钟。
行归洗黄尘,誓将扫青松。
一蠡渡长淮,东望迦叶峰。
我走名利场,未可谈从容。
软语感屡发,为我清心胸。
上士无住著,此别何由逢。
蜂房湒湒流石乳,线窦涓涓细蛩语。
门前乃作三峡声,似与幽人商出处。
何年结阁溷天真,危柱下侵蛟蜃怒。
坐令空洞惊勃溪,仙鬼不无号帝所。
要须濯足跨玉渊,枕石漱流涤尘务。
手持白莲骑赤鲩,万壑千岩自风雨。
穷荒秘穴天所靳,希有中州人访古。
山谷不来次山来,未可歉然怀不遇。